第四六零章 路遇陶潜[第2页/共3页]
所谓怪杰异士多数有些奇特之举,比如诸葛孔明三避刘玄德,王猛抠虱见桓温,本来卫风觉得赶上了高人,却没推测,竟然是陶潜,不由兴趣大失,淡淡道:“你曾任江州刺史叔平(王凝之表字)公祭酒,因出身庶族,为人轻视,故不堪吏职,少日自解归,后隆安四年,你投入桓玄门下为吏,因桓玄立意代晋,深悔仕桓,于次年借父丧之机脱桓而去,自此隐居浔阳不出,本日为何会来我江陵?”
“哼!”刘兴男怒哼道:“您过分份了,兴男但是冰清玉洁的黄花大女郎呢!”
卫风呵呵笑道:“哪能呢?我只是感觉皇后不幸,不该该被这死瘦子拴一辈子。”
青袍人略一拱手:“卫将军大名天下那个不识?”
卫风又道:“你唾骂我,不怕我取你性命?”
“嗯?”卫风转头一看,一名四十摆布的青袍人负手昂立,正眉头微皱,打量着本身,此人的袍子洗的已经有些发白了,但神情刚正,一副忌恶如仇的模样。
此人咬咬牙道:“将军入主江陵,尽去桓氏弊政,就拿民来讲,本来是桓谦府上的佃农,每年产出起码要上交六成,并且还设有最低上缴额度,如若完不成,受管事鞭打脚踢不说,家里的妻室女儿只要稍有资色,还会被强拉去抵债,如果无人可抵,则将未完成上缴的部分算作来年的假贷,次年歉收再还,如果次年还不了,则利滚利滚往下一年,年年积累,越积越多,最后只要两条路可走,一是转籍为军户,但欠的钱并不抵消,而是从粮饷里扣除,别的如果家里没有丁壮,那只能百口跳江了。
卫风冷嘲笑道:“决定权把握在你父亲手上。他若不惹事。我也不会寻他费事。但是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刘兴男。你还是为你父亲多拜拜神佛吧,来,我们从速归去!”说着,一把搂上了刘兴男的小蛮腰。
霸道怜也如有所悟般的笑了笑:“将军,不管您是否觊觎神爱姊姊的美色,可起码也要等她守完了三年丧期,三年后神爱姊姊二十三,实在也不算大,双双姊与娇娇姊嫁给您不都是超越二十三了吗?您想急也急不来,反倒是陛下如果真的去了,恐怕会有些对您倒霉的传言,您应当预作筹办才是。”
卫风随口问道:“你熟谙我?”
这还是卫风第一次传闻,竟有如此奇芭的征兵体例,难怪桓玄军的士气会如此降落,不败北没天理啊!
此人畏畏缩缩的看向了卫风,卫风微浅笑道:“大胆说,想说甚么说甚么,本将从不以言罪人!”
卫风嘿嘿怪笑道:“那你就别乱动....”还未说完,俄然哎唷怪叫一声,刘兴男趁机逃了开去,大拇指与食指还一掐一掐的,一副晓得老娘短长了吧的对劲模样!
民的两户邻里,于客岁百口跳江而亡,即便是民,最多也只能撑到来岁了,后年如果不想死的话,除了为桓氏卖力别无他法,还幸亏将军灭了桓玄,我等小民才免了没顶之灾,呜呜呜~~”正说着,此人节制不住的掩面痛哭。
刚一出了宫门,刘兴男就忍不住道:“将军,您真不利,好不轻易挟持了个天子在手,却得了急病,看他这模样啊,多数是不可了,您的录尚书事还没录热呢,顿时就得交出去了,恰好江陵又没有第二小我姓司马!”
卫风还不依不饶道:“陶潜,你说我夺人家财,好,我承认,但是那些人的财帛从何而来?你不要奉告我你不晓得,我不过是把本不属于他们的财帛取回重新分派罢了,这犯了你的甚么忌讳?莫非不劳而获天生有理了?那,四周围都是江陵百姓,你随便找些人问问,本将在江陵究竟干了些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