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去留[第2页/共3页]

正说话间，有仆人来报：“有官府之人正在构造各家各户张贴民顺标语，城楼已经竖起天佑民顺的大旗！”

“你们这大队人马要去那里？”守门的兵丁将车队拦了下来。

“此乃巡抚冯大人的车队，何人敢拦？”冯府总管冯川上前喝道。

“脱手？”冯元飏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你觉得我怕你吗？我冯元飏固然年老，但还不至于怕了你这个叛贼！”

娄光先的神采也沉了下来，他冷冷地说道：“冯大人，我敬你是老臣，不想与你争论。但请你不要逼我脱手。”

“陛下，事已至此，我们不能在此担搁了，还是早做筹算吧！”李若琏上前劝道。

两方人马对峙，氛围中满盈着一触即发的严峻气味。

“这位是冯大人的公子？”崇祯转头看向站在一旁有些发楞的冯恺章，问道。

“原大人好大的官威啊！如何？连老夫都出不得城吗？”冯元飏拍顿时前，神采一沉说道，他瞋目而视，眼神中流暴露不满。

抢先一人骑着一匹高大的黄骠马，顶盔掼甲，年约四十出头。此人面庞肥胖，颧骨矗立，一双颀长的眼睛微微眯起，闪动着阴鸷的光芒。

“陛下，我父亲早已筹办好了海船，想请陛下本地路撤往南京，并为此派我前去都城，只可惜我拜访了诸多大人，却无人将我引见给皇上。”冯恺章有些愤激地说道，脸上暴露一丝无法。

现在，他的心中既严峻又冲动，面对天子，一种畏敬之感油但是生。他回想起本身前去都城的经历，四周求见却无人引见，心中不由涌起一股无法与愤激。而现在，天子陛下呈现在这里，仿佛带来了一丝但愿，可又充满了未知的变数。

“冯大人，您这是要去往那边啊？”正在对峙之际，一队人马飞奔而来。

“呵呵，真是好笑！”冯元飏冷冷一笑说道：“你这城楼之上‘天佑民顺’的大旗都竖了起来，不就是等着驱逐闯贼进城吗？原大性命令封城，是要逼着我们投降闯贼吗？”

“现在城中局势如何？”崇祯并未直接回应冯元飏，而是反问道。

此时阳光有些刺目，那队兵士们的铠甲在阳光下闪动着冷峻的光芒。

“启奏陛下，臣已查明天津兵备道原毓宗、副将娄光先已经决定投降闯贼。您若再晚来一会儿，他们降贼的布告就要张贴出去了。”

“臣冯恺章拜见吾皇万岁，千万岁！”冯恺章赶快上前跪倒，声音在略显温馨的客堂中回荡。

实在令人难以设想，昨日北都城才被大顺军攻破，北京与天津相距二百多里，仅仅一夜工夫，天子陛下竟然就到达了天津！不幸那李自成还在满城搜索崇祯帝，那里能推测他已然来到了天津呢。

“恺章，从速清算东西，我们顿时解缆！”冯元飏闻言心头一松，仓猝叮咛道。

此时，冯府的天井中，阳光透过树叶的裂缝洒下，构成一片片光斑。轻风悄悄拂过，带来丝丝凉意，却没法停歇世民气中的波澜。

“奉原大人将令，城内戒严，只许进，不准出！”一个把总上前喝道：“我不管是谁的车队，没有原大人的将令，谁也不能出城！”

“哼！都给我听令，如有敢闯城门者，杀无赦！”娄光先看着冯元飏，冷冷地说道。

“这……”阿谁守门的把总见是冯元飏亲身发话，赶快抱拳见礼道：“冯大人，这确切是原大人的号令，部属不敢随便放人.......”

固然心有不甘，但崇祯晓得此时留在天津不成取，但刚才冯元飏问他是走是留，不留在天津的话可不能由他先说出口。

这个把总对于冯元飏态度上固然非常恭敬，可他却也不敢放世人出城。一时候天津城的城门下，氛围变得严峻而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