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请支持[第3页/共3页]

炎染凝眸望了她好久，方才缓缓启口：“修为？这小小修为，如何比得上你欠我很多？你一朝断情绝义投了循环井，陈年旧事一句忘了便一笑置之，换我在这不毛之地苦死守了九百年。现在一句修为还我，便想一笔取消？”

炎染闻言，肝火上涌，抬手一把掐住方未晚的脖子，大吼道：“可我族人是无辜的！”

南歌阖上眼睛，一副安闲就死的模样。

“那便成为恶鬼呀！全部青涛都为我族人所用，有何不成！为甚么做人就是对的，做恶鬼就是错的？这个恶字，由谁来评判？”抓着她脖子的手垂垂被灼烧出了烟雾。炎染快速罢休，手心燎然，似是被她鬼气所伤。

“有句老话叫先礼后兵。”炎染转过身，赤红的眸子落在她的眉心：“你不要觉得我拿你无可何如，便带你来，以这里之荒凉摇尾乞怜，求鬼王恩赐。”他回击指了指因嗅到新奇灵魂气味而在城墙下盘桓不走的野兽，道：“凝绝，你可瞥见上面那些凶兽？”

方未晚体内鬼气立即堆积到脖颈处，与他的大手相对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鼻腔艰巨地呼吸着：“他们若到青涛，均衡会被粉碎得更严峻。统统人难逃成为恶鬼的运气。”

炎染在那不竭扩大的蓝色光球内抬头哀嚎一声，几近是颤抖着声音道：“南、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