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破法[第2页/共2页]
朝天观产生的闹剧,陈剑臣当然晓得了:由此正证明他之前的推断精确,对方的确不是甚么短长修士,只是把握了一点邪门歪道的神棍罢了,不敷为虑;真正的威胁,还在吴文才身上。
歇息半晌后,他再度提笔,又写了一幅字,字曰:镇宅!
这幅字,足足有半尺宽,三尺长,饱醮浓墨,字体圆润,连起来读,上面恰是“思天真”三个大字。
第二天,那朝天观的道童起家开门,如常般运营着,只是师父一向没有呈现;比及吴文才坐着肩舆来找人,道童去禀报时才发明师父跑路了。
法案前有一个羽士,年约五旬,面皮枯黄,满身披八卦道袍,手舞一把桃木剑,正在脚踏七星步,绕着法案走,口中念念有词。
墙壁上“思天真”三个大字蓦地激起一片针刺般的光芒,脱墨而出,尽数刺入黑烟当中,直如把一盆沸水泼到雪地上,滋滋作响。
羽士狠狠摘下帽子,摔到地上:“令牌既毁,再无仰仗,这可如何是好?待明日那吴公子来诘问成果,又该如何答复?不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还是清算好金银金饰,明天早早出城也罢;只可惜经此一事,今后江州城再无我安身之地了。三年运营,毁于一旦;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那陈剑臣实在可爱可爱,他日有机遇,定然要报此一仇!”
夜,就在翻动册页的过程中垂垂到临。
就在此时,法案摆放的阿谁稻草人俄然着火,燃烧起来;而其前面的那方木牌猛地一蹦,收回分裂的声响,重新落到桌子上时,好端端的一下子四分五裂。
只一刹时,风停了,烟散了,扑通一响,地上掉出一块木牌来,桔黄色,巴掌大小,上面铭记着一个狰狞的夜叉形象,短小精干,满身乌黑,头如驼峰状,无发,手持一把铁叉子。
当下陈剑臣就把“思天真”贴到了墙壁上,退远些旁观,甚觉对劲。至于鼠妖,早躲在洞窟里去了。
手一转,长笔提于手上。
陈剑臣捡拾起木牌,细心打量着,但看不出甚么端倪来,只得先收起,今后再问人。
在短短时候内,接连写出了五个包含正气的大字,即使现在陈剑臣已凝练出了一十二道正气,也颇感吃不消,从速闭眼端坐,好生静坐一番。
哗啦!
心下又是心疼又是惊诧:“吴公子说对方不过是一介文弱穷墨客,如何有本领废除我的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