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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文里的作者你伤不起》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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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穿入肉文[第2页/共5页]

“谁,谁说我是来要插图的。”又是那种看不起人的眼神,真让人讨厌:“我说,大画家,你敢不敢和我打个赌。”

韩鄀元傻傻地看了半天,才收了拖鞋:“你说,你是来帮忙我的?”

他猛地抓住他的手,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竟然借着酒劲缠上去,不依不饶地胶葛:“哈哈哈,我就晓得,你底子不敢和我赌。为甚么呢,因为从小你就是个怯懦鬼,懦夫,软骨头。小时候被欺负只敢哭着跑回家的软脚虾,要不是我庇护你,你早就被欺负得不敢上学了,以是你怕输,怕输给我!”

“你喝多了。”刘林东取出电话,筹办帮他叫辆计程车。

那天是盘尼东林最新出版的小我画集《多少色采,神采迷乱,看我一脸仓促》的签售会,新书大卖,天然有昌大的庆功宴。韩鄀元顶着城墙那么厚的脸皮,在没有聘请柬的环境下硬是跟着责编混了出来,可惜重新到尾都没挤到配角身边。

犯人咬着牙,不肯屈就,两只脱臼的胳膊像秋千一样闲逛。典狱长凑到他的耳边,用险恶的声音说:“你能够挑选像他们一样,或者,成为我的……”

年青的典狱长等闲礼服了犯人,把他的胳膊扭曲到不成思议的境地,皮肉发红,看模样已经脱臼了,另一只手有力地垂着。

在打动的安排下,他气愤地抢过左券,连内容都不看,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签下名字:“我不是怯懦鬼,我也不在乎他爱谁,我只是……我只是……”

“都说了我是穿越之神。”男人挖挖鼻孔,在空中换了个坐姿,两条长腿交叠在一起:“看吧,式微地,这可不是把戏。”

想起那人气急废弛的脸,韩鄀元暴露一个坏笑,方才的倦怠一扫而空。他来了精力,在企鹅里寻觅一个很黄很暴力的头像,凶悍地双击,并且镇静地敲下几个字:我写完了。

他收回无助的哽咽,抓住梳洗台的手指也因为用力过猛而发白,痛苦了好一会才垂垂安静下来:“人兽、触手、各种违背人体工学的姿式都都试过了,如果人海战术也搞不定你,我该如何办……”

不想放弃,但是已经到极限了,他低下头,眼里只剩下焦炙。

摇摇摆晃中,他被人拽起来,连拖带拉到高高的金属大门前,他不知所措地昂首,只瞥见高墙上印着几个大字——禁闭岛监狱!

灰色的高墙和铁网构成了天下,四周是看不到绝顶的海。

“我懂的。”男人拍他的肩膀,一副我很明白你的神采:“好了,只要你顺利通关,我就实现你的欲望,让你和刘林东相亲相爱,直到永久。”

贰心对劲足地抚摩这具因为剧痛而颤抖不已的*,固然这个身材强健的欧洲人是西区犯人的头,在他面前还是如蝼蚁普通不堪一击。但犯人毫无屈就的志愿,他眼里闪着凶恶光,如同负伤的狼,仇恨在熊熊燃烧。不平的眼神让典狱长充满称心,仿佛连古板的荒岛糊口也燃起一丝兴趣,他愉悦地说:“很好,还没有被打倒,我不喜好木偶一样的玩物。”

因为苦恋,活了二十五年的他还是处男一个,连右手都用的很少。

喘气和低吟从各个房间传出,有欢愉的,也有痛苦;有志愿献身,天然也有被迫和绝望。各种声音交缠在一起,终究构成了奇特的乐章,在这个阔别陆地的孤岛上越演越烈,像绝望的歌者,声音直穿云霄。

“混蛋,为甚么一向疏忽我,就这么讨厌我吗?”他不高兴,喝了个烂醉,尾随男人去了卫生间,大声诘责道:“我们明显是一起长大的好朋友,为甚么现在变成如许,我到底做错了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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