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8|送葬[第2页/共2页]

嬷妈租了一个院子，因为女人们少, 处所又偏僻, 就没甚么客人。厥后多亏杨先生替她们写了文章, 她们才有了名声，才有很多客人慕名而来。

她来过几次, 可杨先生出了事, 一向不在家。她想，明天她再来看一看, 如果能碰到杨先生就好了，她求一求杨先生，请他帮她再写写文章, 登到报纸上去，杨先生心好，必然会承诺的。

如果碰不上, 那就只能算了。

嬷妈正站在门口看，一看到她冲返来，气得拧着她的耳朵拉回屋：“你瞎跑甚么？叫人拐了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