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公堂闹剧[第2页/共3页]
这是个公堂上的切口,意义是尽力去打,不留活口。
“哼哼!”钱立德摇着头,暴露不屑的笑。
陈净水接过借券时,对着钱立德翘了一下嘴角,一挑眼眉,然后回身将借券呈给谢县令。
“你少在这里欺诈县令大人,你看县令大人驯良,装出委曲来,给谁看?清楚是你不想还钱,烧了借券,还好我这一份还在手里。不然还真被你泼了脏水洗不清了。”钱立德说完,从衣袖里取出一卷羊皮,递给陈净水。
“大胆刁民,借券上明显写得清清楚楚,你又拿不出证据,清楚是你不想还钱。”谢县令一拍桌子,大喝一声。
“死的好,敢在公堂上唾骂大人,就该直接杖毙。大人恰好用这刁民立威。”陈净水撇着嘴大声说道。
这致仕的意义就是官员退休,这钱立德是个官二代。
“没有啊大人,小的不敢诬告,我一个贫苦百姓,如何能够借那么多银子,大人,我一家长幼的命都在那七亩良田上,您可要为我做主啊。”牧二猛叩首,那额头都磕破了,排泄一些血来。
“大人,那借券是涂改过的,您可得为小民做主哇!”牧二要求起来。
这竹简是被告牧二求人写的状子,上面写清了本身的委曲。谢县令接过竹简,撇着嘴,看了看,然后抬手一敲惊堂木,高呼:“带被告,被告上堂!”
谢县令头顶,吊挂着“公道廉洁”的匾额,匾额上面,是木刻的彼苍红日苍松翠柏壁画。
“牧二,你休要胡搅蛮缠,老爷心慈面软,不计算你诬告之罪,交了地契,放你归去了。”刘君子指着牧二厉声喝道。
“咚、咚,咚”几声鼓响,几名胸前绣着‘差’字的衙役,打着哈欠,提着刑杖,跑进县衙大堂。
“哎?大人,不成听他一面之词啊。凡事都讲个证据。牧二,你说我偷偷改了借券,这借券你我各持一份,拿出你那一份,我这一份如果有假,县令大人岂不是一看便知?”钱立德拱手深见礼说道。
谢县令展开羊皮,细心读了一遍借券:今由钱家钱庄借银十两,以七亩良田作为质押,一年后还银四十两,若未能按商定还银,则钱家钱庄收走七亩良田,大祥六年,八月旬日。
谢县令清了清嗓子,然后大声问道:“本日断甚么案啊?”
“啊?”谢县令本来并没有想过要直接打死他,只想让他受点皮肉之苦,屈就了也就放了他,一听打死了,面露惭愧之色。
“嗯。”陈净水没有多言语,点了点头。
刘君子从怀里取出十两银锭,按到他手里,低声私语道:“这是钱老爷一大早差人送来的。”
“大人明鉴!”钱立德拱手见礼。
“狗官,我看出来了,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我和你们拼了。”牧二俄然瞪起血红的眼睛,扑向谢县令。
这陈净水长得五大三粗,非常结实,满脸横肉,髯毛混乱,眼眉向上立起,眼睛不大但目光锋利,看起来面相凶暴。
“嗯,有事理,牧二,借券呈上来。”谢县令看着跪地的牧二伸脱手。
这板子遵循规定是落在腿上屁股上,可这几个衙役打的是后背。
谢县令穿戴官袍,带着官帽,迈着方步,向着县衙大堂侧门走去。
“大人,我去钱庄还钱的当晚,我那茅草屋失了火,差点烧死我们百口,屋里的东西都烧没了,借券也不见了。”牧二哭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