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娘子我错了[第2页/共2页]
将近冷死的刘季欣喜不已,赶快扒拉到身上盖着。
秦瑶嘲笑着挑了一下眉,“你肯定?”
嘴皮子耍得太溜,冲动之下扯到了脸上的伤口,疼得刘季倒吸一口冷气,眼泪都将近掉下来。
本来盖到脖子上的被子,冷静往下拽了一点,被药糊住的脸,只暴露一双吵嘴清楚的眼睛,不幸兮兮,又有点警戒的望着秦瑶。
新买的棕垫翻出来一张,铺在床板上,再铺上二手的旧床单,盖上新买的厚棉被,全部床焕然一新。
呼噜两口白粥吸出来,烫的那叫一个酸爽,但这粥里竟然还加了白糖,底子舍不得吐出来,一边吸气一边往肚里咽。
以是娘把半条猪肉都炒,满满一大盆,光是想想,刘金宝都节制不住要流口水。
稻草扔出门外,留着生火,又硬另有股味儿的被褥搬出来放在门口的稻草堆上,先放着。
秦瑶啧了一声,“你最好记着你说的话。”
却不知,他这恶棍的心机,早已被秦瑶看破。
她煮了一锅浓稠的白米粥,那香气初时极淡,跟着火力加深,香气渐浓,米的暗香绕着屋子,飘入鼻尖,引得人饥肠辘辘。
“老三家的,我们畴昔用饭,让老迈在这守着老三,一会儿你吃完返来换他。”刘老夫号召秦瑶。
方才清理出来的稻草又搬返来铺在角落靠墙位置,稻草上放棕垫,棕垫上铺床单,再放上棉被,也是舒畅的。
刘老夫看秦瑶对峙,也没说甚么,叫上两个儿子,把从大夫那拿来的药放好,叮咛秦瑶记得一日给刘季换两回,就回家去了。
他本来的衣裳已经被林二宝等人刮走,来时披的是一件破褴褛烂的麻衣,方才刘柏给他擦洁净身子后,持续穿戴。
他如果不记得了,她有的是体例帮他规复影象!
换做畴前,他已经大爷似的嚷起来,但此次,怂包得很,闻着外边飘出去的白粥香气,肚子饿得咕咕叫也不敢吱一声。
秦瑶抽出一根柴,调小火势把饭放在灶上小火慢煮,趁着粥还没熟,进侧屋把六袋粮食挪到主屋,紧接着重新把家里四个孩子睡的床铺了一下。
秦瑶先前睡的被褥就是刘家本来的,和缓是别想了,压在身上沉甸甸,他本就受了伤,差点喘不上气。
先把明天买来的油灯翻出来点上,搁在灶台上,紧接着生火烧饭。
“爷,爹,我娘炒了一盆回锅肉,明天有肉吃!”刘金宝镇静的说道,比过年那天还要高兴。
秦瑶嫌弃的抬起手表示他别嚎了,一双眼睛早已经看破了他,“说吧,你想干甚么?”
他很怕去晚了肉就被大郎二郎几个先吃了,催着爹和爷快点走。
归正吃饱了他眼睛一闭,就说本身睡了一觉醒来甚么都忘了,可不记得承诺过她甚么。
因为明天的肉,比客岁过年的时候还要大碗。
在如许迫人的谛视下,刘季强掐着本身腿上的伤痕用剧痛刺激着,才没有低下头去。
刘季咽了口口水,头不自发方向灶房的方向。
秦瑶看他那糊满消肿草药的脸,冷喝道:“细心别弄脏了我新买的被子!”
“不过,我记得方才林二宝说,你说我是毒妇?”
想了想,拿了一张薄棉被到主屋,直接扔在刘季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