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我可是要报官了![第2页/共2页]
高刘氏张了张嘴,没敢说甚么。
她从未见过此人,却知此人狡计多端、手腕暴虐,且还曾经非礼过原身,眼下就要跟此人对线,不免严峻。
以是高元香会出甚么烂招,沈清都不感觉奇特。
直到高元香的身影消逝在黑夜里,沈清才从柱子后走出来。
高元香心虚望来一眼,很快又转过身去给儿子喂饭。
齐振恒点点头,看向沈清:“夫人你可将要偿还的现银都带来了?”
沈清挑眉:“这么说,你是承认你进过我屋了?不然你怎会晓得我屋里并没有银票?”
师爷适时在齐振恒耳边悄声说了些甚么。
齐振恒闻言,顿时瞋目圆睁,手往桌上用力一拍,喝道:“岂有此理!债务归期未至,竟公开进屋劫掠,欺辱民女!”
差役在外头禀报的时候,沈清心头一悸。
从未见过自家大人如此情感外露。
他在中堂右边的太师椅上入坐,悄悄看着沈清:“夫人本日前来,所谓何事?”
沈清出了高家大门,便往知州衙门去,但她并非去告发高元香,而是要齐振恒为本身做个见证人。
前次高老三用心闯进堆栈房间,把她和程稚文抓了,制造“捉奸在床”,歪曲她偷人,将她浸猪笼,她得防着高元香也用这一招!
沈清手中的筷子往桌上一掷,收回“啪”的一声。
连报官都不怕?
劈面,赵员外却迟迟未动,目光钉在她胸口处,双眼淫光尽露。
“高沈氏……”赵员外一顿,阴笑道,“不对,现在应当称呼您一声沈老板了。沈老板,您买卖还好吧?”
内心祷告本日在齐振恒的见证下,顺利把债给还了,统统的不安微风险,都在本日闭幕。
沈清认得这类质地的丝绸和刺绣工艺,是专门上贡朝廷的。
说来也是,不暴虐能把高家父子、高老三都暗中杀了,杀得毫无陈迹,甚么都查不出来?
统统具有太高家那宅子的人,都死了,只剩年老的高刘氏和她这个新寡。
高元香一噎,看向高刘氏:“娘!你看她!她诬赖我!”
“你可将这位夫人的借券、抵押物都带来了?”齐振恒开口问赵员外,语气刚硬严厉。
门开,一个高大壮硕、肤白红润的中年男人徐行走了出去。
可这不是悠长之计,以是她本日才要去知州衙门。
高元香顿时冲动起家,囔道:“我只不过出来瞧瞧你衣裳的格式,又没有偷你的东西!你固然报官去!我不怕!”
深棕色实木案桌后,贴着一张大大的鹤鸟图,意味这间书房东人的官阶。
齐振恒手中的羊毫搁到笔山上,起家迎了过来,号召沈清到中堂入坐:“夫人请坐。”
慌乱一瞬,她很快平静下来,抵赖道:“你屋里清楚没有银票!你唬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