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守了两天两夜[第2页/共2页]
沈清被藏在床幔后,好像一方小小的六合,莫名放心,将被剪开的纱布重新挡住伤口,然后拉着被子挡住身材。
沈清倒吸一口冷气,冲动道:“那血能喷一脸吧?不消撒药粉,我直接归西。”
她现在衣衫不整,身上带伤,和程稚文共处一室,被抓到确切说不清。
她一惊,立即就想到本身现在裸着半边身子,手吃紧忙忙去拉被子,床幔也在同时落了下来,将床内的统统遮得严严实实。
他浓眉紧蹙着,额上沁出了细汗,视野专注地望着她的伤口,单手拿着棉花球,生涩地在她的伤口上来回擦洗着。
料想以外的,寒凉感没有呈现,身上还是和缓,只是肩胛骨打仗到冷氛围,有点凉。
就一刹时的工夫,她已是浑身的盗汗,心脏狠恶地跳着,仿佛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啊?”沈清惊奇,“我睡了两天两夜?”
沈清展开眼缝,落眸看向身子。
她不晓得他在想甚么,只瞧见他又规复了一脸的冷感,不由得体贴肠问:“如何了?”
眼下,手里拿着小剪刀,谨慎翼翼地剪开纱布。
虽说亲过抱过,但一想到赤着身子在他面前,接管他的凝睇,沈清就浑身不安闲,宁肯等春菊来了再换药。
老婆子估计又要思疑她私会野男人,赶她出高家了……
她叹了感喟,侧过脸看春菊:“那我的衣裳都被剪坏了吗?”
床幔外,有人大声喊道——
一道高大的身影立在床前——是程稚文。
沈清觉得他要全部翻开,从速闭上了眼睛。
俩人视野胶葛。
沈清一惊,心道:高老三这会儿来这做甚么?
本来正在伤口上转动的棉球,俄然就不动了,沈清觉得擦完了,便道:“好了吗?那得帮我重新缠一下纱布。”
沈清闻声侧过脸去,就见一些人举着棍子冲了出去。
真将她抓去浸猪笼,她一副病体,是抵当不过的。
外头闹哄哄的,高老三带头大喊标语:“奸夫淫妇!浸猪笼!奸夫淫妇!浸猪笼!”
沈清听着感觉耳熟,一时又想不起是谁。
他就睨来一眼,嘲笑了下:“我和春菊守了你两天两夜,不辛苦,老许最辛苦。”
程稚文弯唇:“以是我让老许跑了一趟上海,把西医请过来为你停止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