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含冤挨鞭刑[第1页/共2页]
“唉,你这又是何必。早些认错,不就没事了?”长宁郡主站在一丈开外,低声喃语。
伏在长凳上的女子长发遮面,面色惨白,衣衫被血水渗入,染成了大片的血红。背部鞭痕纵横交叉,看着甚是可怖。
即使已经风俗了谢家人的冷言冷语,谢浊音心口还是狠狠地揪在了一起。
他们给过她解释的机遇吗?没有!
提及来,谢浊音的胆小妄为,还是他们给宠出来的。她和大将军育有三子,隔了好些年才得了一个女儿,天然是当眸子子一样心疼。
将军府,祠堂。
谢浊音生来就粉嫩敬爱,跟雪团子似的,格外招人喜好。就连一贯抉剔的老夫人都对这个孙女垂怜有加,脾气就是这么一点一点宠出来的。
谢浊音张了张嘴,好半晌才挤出几个字来。“不该贪玩落水,丢了将军府的脸面。”
谢大将军听完,眉头高高皱起。“御史府出了命案,也该由京府尹衙门问话,与你锦衣卫何干!”
明显,她是被这阵仗给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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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锦衣卫世人见状,纷繁拔出佩刀。敢说他们是匪贼,怕是不想活了。
这墨客般超脱不凡的男人,倒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锦衣卫批示使。
不待其别人反应过来,他又持续说道:“将军府端方森严,鄙人早有耳闻,想来是不会抗旨的。毕竟......连府上娇客犯了错都要挨鞭子,更何况是其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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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甚么?”谢大将军听到锦衣卫三个字,肝火未消的脸上闪过一抹惶恐,脚下的步子不自发地加快。
“谢将军。”苗条的身躯缓缓回身,暴露被面具遮住的半张俊脸。
“错哪儿了?”男人又问。
的确岂有此理!
谢将军冷哼一声。“夫人不必为她讨情!不是谢家的血脉,骨子里都透着卑贱!”
背上疼得短长,谢浊音的气味有些不稳。“回大人的话,小女一时不慎,出错落水。”
季舒白慢条斯理地将手中卷宗往桌上一扔。“本日御史府设席,有一女子溺毙在水池里。一同落水的,另有贵府的大蜜斯。”
谢浊音闻言,不由地皱眉。
“这几日给我在府里好好儿检验!没有我的答应,不准踏出房门半步!”说罢,便拂袖而去。
“有甚么话从速问!”谢大将军命人放下帐子,不耐烦地催促。
谢大将军气冲冲而来,视野落到那笔挺的男人身上时,气势突然减了几分。
谢浊音终究没撑下去,双目紧闭,晕了畴昔。
谢大将军听了这番话,神采更加黑得短长。“季批示使当真是动静通达!”
季舒白道:“本来是没干系的。可谁叫那死者是朝廷通缉多年的罪奴?事关皇室秘闻,天然该由锦衣卫接办。”
谢大将军神采黑沉,非常丢脸。“即便是受命办差,也该提早知会一声。这般行事,与匪贼何异!”
自打谢家真正的令媛谢青烟回府,昔日的心疼和信赖就不复存在了。
谢浊音被强行唤醒。
白芷白着一张脸护在她身前,双腿不自发地颤抖。
谢浊音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前院,向来不被答应进入的书房现在灯火透明。一道颀长的身影背对着门口,顺手从书架上取下一卷文书,不紧不慢地翻阅着。
他这是诬告他想要杀人灭口?
季舒白倒是不急,环顾屋子一周才开口。“谢大蜜斯本日为何落水?”
可,为何心还是会模糊作痛。
季舒白嗤笑一声。“谢大蜜斯,我劝你想清楚了再作答。胆敢坦白本相,但是欺君之罪。”
“你可知,镇北侯府对这门婚事早有不满。现在你做出这类事,恰好给了侯府退婚的来由!”将军府倒没想攀附侯府,只是闹出如许的丑闻,将军府失了面子,他如何能不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