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节 大变[第5页/共7页]

章邯察言观色，就不再提刘邦，而是用心申明项梁实在并无甚么军略。王离二十几岁的年青人，听着听着就有了跃跃欲试的意义。

不过传闻是郎中令来求见时，天子的好表情也没有被撤销多少，传赵高出去的时候，天子还对他大笑道：“来得恰好，陪朕喝一杯……”

恨恨地扔下使者，项羽转头看着刘邦：“我们要立即解缆。”

“另有一件事要费事大王，”刘邦又请出一人：“这位是张良张大夫，他想去韩国故地寻访韩王后嗣，本来我承诺要派兵送他的，但现在我兼顾乏术。”

曹参接着说道：“沛公何必与他同业，少将军是项氏族长不错，可凭甚么大王就该让他执掌国政？他们项氏也是楚国的臣子啊，我感觉这事不对。我们就待在三川这里，敖仓的军粮吃都吃不但，将来我们只要服从朝廷的号令就好了，为何要掺杂到这类争斗里去？如果大王和项氏起了胶葛，莫非我们真的帮项氏不成？那但是背叛啊。”

“不然，”项羽挥挥手：“沛公与我自东阿到这里，同袍同仇，羽早就心胸敬慕，如果沛公不弃，此后你我就兄弟相称如何？”

不过赵高担忧的不是这个，而是为李由的了局而烦恼，他满心盼着李由或降或逃，投降天然不消说，就是逃窜也很好，赵高立即便能够把他拿下，然后把丧失三川的任务全数扣到他头上去。

“多谢沛公，多谢少将军。”魏豹把盘子从刘邦手里接过来，冲动得都要手舞足蹈了：“寡人必然力保国土，等两位帅雄师再次前来攻秦。”

刘邦看到项羽脸上的阴云更重了，接着就听到项羽怒极的声音：“他们如何敢抛下我们项氏先返国。”

……

三川失守的动静传来时，王离的军队已经开到间隔定陶不到五十里远了。

为了制止王离不信，章邯还让他把派去定陶的使者叫来扣问。而几个使者都证明了章邯的话，城外的楚军只是看住通衢不让秦军主力逃脱就满足了，对鉴戒做的极其松弛，他们几个本来觉得能有一个冲进定陶就不错，没想到都轻松地混过了楚军的包抄圈。要不是楚军防备这么松弛，对定陶的军事压力也靠近于无，章邯都不敢跟着王离的使者赶来讲服他――孤身突围的伤害不说，这一分开就是好几天，如果楚军这期间攻城，城内连稳定军心的事情都没法做。

和项羽并肩站在荥阳城头，望着西面通向洛阳、关中的大道，刘邦也感到满腹豪情，攻陷荥阳但是他少年时的偶像信陵君都未曾做到的。据项羽说，敖仓里的粮食更是堆积如山，足以供攻秦雄师所用。

想到此处，王离就摩拳擦掌，立即号令全军拔营向定陶开进，接着又把军队交给副将，急不成待带着一些亲信、门客，和章邯一起赶到楚军四周偷窥项梁的摆设。

“这个确切。”刘邦点点头，他感觉还是能在这个题目上压服项梁的，而项羽也感觉本身更有上风，两人就此放弃了辩论。

“这事李斯也有份。”赵高取出筹办好的文书，双手将其高举过顶：“陛下请看，这是截获的李由和刘邦的来往通信，幕后主使底子就是李斯，他们父子楚人，和楚贼是早有勾搭啊。”

天子连续二十几天不被国事打搅的欢乐光阴，终究被打断了。

“大王。”刘邦叫道。

“不，我熟谙他，他是我家门客，”项羽把手札递给刘邦：“这也是我二叔的亲笔，上面的画押另有我项氏的暗记，最后用的是我季父（项梁）的印，如果不是季父出事了，我二叔是拿不到这块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