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她的心上人顶天立地[第2页/共2页]
很快,江晚余没能走成的动静就像长了翅膀似的传到了后宫每位妃嫔的耳朵里。
她抱膝坐在冰冷的地上,想到那小我能够还在宫门外等她,想到他们能够再也不会见面,一颗心仿佛被放在油锅里煎。
胡尽忠见晚余没反应,又循循善诱:
祁让本就多疑,最恨被人棍骗,一旦发明端倪,就算再倚仗徐清盏,也会毫不踌躇地杀了他。
何如晚余连正眼都没瞧他一眼,指着门口无声地说了一个字——
她熬了五年才熬到明天,如何能够服软?
胡尽忠的谄笑僵在脸上,冲她竖起大拇指:“好丫头,你可真是好样的,咱家在紫禁城浮浮沉沉这些年,见过各式百般想爬龙床的女人,像你这么油盐不进,不识好歹的,还真是头一回赶上。
他知不晓得,对于一只老鼠来讲,甘愿被猫一口咬断喉咙,也好过那样冗长的没完没了的戏弄。
照我说,事情已然如许了,你就不要再犟了,皇上的心机我比谁都明白,他就是舍不得你走,你只要点个头,今儿个早晨就能成为龙床上的新宠,不比你在这不见天日的牢房里强千倍万倍?”
因为祁让在乎的不是本相,他只想让她服软。
可他偏不说,像戏弄老鼠的猫,冷眼看着她在他面前战战兢兢,惶恐失措,病笃挣扎,他却只当作是消遣的游戏。
她恨阿谁冷血无情把她送进宫的父亲,恨阿谁自擅自利把她推出来挡刀的嫡姐,乃至恨阿谁受尽屈辱还对父亲一往情深的阿娘。
为了不让她走,他们可真是煞费苦心。
“晚余女人,你想好了没有,你这单人牢房的报酬,但是咱家腆着老脸跟人求来的,说到底还不是心疼你,怕你身娇肉贵的受不得刑。
晚余听他这么说,更加确信玉佩的事就是他和祁让合股做的局。
她想或不想,底子无济于事。
祁让到底是如何想的,如果不想放她走,为甚么不直说?
我说这些是甚么意义呢,就是想让你看清皇上的心,晓得皇上对你的情义。
滚!
慎刑司对于紫禁城的宫人来讲,就是阳间的阎罗殿,晚余说不惊骇是假的。
如果不能和他在一起,她甘愿去死!
“说吧,皇上的玉佩你是如何偷到手的?”张有道阴沉森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