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要靠强取豪夺才能得到她[第1页/共2页]
血腥味在口腔伸展,唤醒他身材深处的人性。
你现在见不到徐清盏,除了朕,另有谁能奉告你沈长安的动静?
他气得红了眼,一把扯开了她的衣衿,恨恨道:“既然不在乎,朕就让你以采女的身份服侍朕一辈子!”
肝火烧得心口生疼,祁让嘲笑着,一字一字从牙缝中挤出来:“既然如此,朕便成全你,朕倒要看看,你为了沈长安能忍到甚么境地!”
更可气的是,他也确切如她所说,除了沈长安和徐清盏,再没有别的手腕对于她。
他看着她被疼出的眼泪,将她翻畴昔,双手掐住她的细腰。
她说他和江晚棠的事与她无关,又说她不在乎位分,说到底,不就是不在乎他吗?
他伏身去吻她的唇,吮吸她唇上嫣红的血。
这句话的确像是刀子在剜他的心。
“嫌朕给你的位分低是吗,你好好奉侍朕,朕才气给你晋位分,你若一向如许硬着脖子不低头,到死都只能是个采女。”
她闭上眼,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就只剩下这点手腕了吗?”
他看着她乌黑的身子在明黄的锦被上挣扎颤栗,看着她死死咬住嘴唇,仍按捺不住地收回痛苦的哭泣。
不管至心或冒充,她永久只能在他身下,被他一次又一次的临幸。
晚余对上祁让那双乌黑如深渊的眼睛,只感觉他这话问得好笑。
她带着泪对他轻视一笑,手向下,缓缓扯开了本身的衣带,将本身暴露在他面前,“说去说来,不就是为了这档子事吗,既然如此,上回我主动献身,皇上又何必故作狷介?”
晚余痛到极致,也恨到极致,蓦地展开眼,泪眼汪汪地与他对视。
男人因愤恚而粗重的呼吸响在耳畔,她却仿佛听到了边关吼怒的风雪。
是这意义吧?
“朕晓得你还想着沈长安,沈长安走了这么久,你不想晓得他现在甚么样吗?
“皇上身为一国之君,就只剩下这点手腕了吗?”
你本身识相些,朕或许还能奉告你只言片语,你若不听话,朕让你这辈子都听不到关于他的半个字!”
此生当代,她生也好,死也罢,都只能属于他。
这泪光不但没激起祁让的顾恤,反倒让他更加气愤。
她到底要如何?
“与你无关?”祁让对这个答复很不对劲,眉心深深蹙起,“你是朕的妃嫔,朕是你的夫君,如何与你无关?”
掐住她下颌的手指用力收紧,一字一句轻漫又戳民气窝:“你是朕的人,你不奉侍朕,你想奉侍谁,沈长安吗,别奉告朕,事到现在,你还想为他守着,你守得住吗?”
“说话呀!”祁让得不到她的答复,将她压在身下,整张脸向她凑畴昔。
猎人只会将它扒皮拆骨,吃得渣都不剩。
他要她晓得,现在的沈长安对于她,早就如西北的风沙一样遥不成及。
他在她面前明显该是至高无上的存在,却像个寒微又可爱的打劫者,要靠强取豪夺才气获得她。
晚余本能地架空夫君这个称呼。
他不准她闭眼。
仿佛一只落入圈套的小羊,在祈求猎人的怜悯。
这不识汲引的女人!
她在嘲笑他!
可她的骨头为何又这么硬,如何折都折不弯?
晚余点头,眼里出现泪光。
他是一国之君,坐拥天下,却只能用威胁来逼一个女人就范。
“拿开!”祁让冷声号令,“朕说过,朕不会每次都对你心软。”
晚余看着他,眼中的惊惧变成了要求。
这个名字,是她心底不能触碰的痛,被祁让以热诚的语气轻飘飘地念出来,不亚于一把钝刀割开了她尚未愈合的旧伤,让她的心再一次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