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论月季和腊梅的区别[第3页/共3页]
这事儿曾在宫里传开过,太后自是有所耳闻。
陪着太后谈笑几句,沈濯日便宣称有事在身,向她告别。
“初冬将至,本不该在这时节盛开的花儿,留之亦无用,不如腾出位置,种些腊梅。”太后伸手接过花茎,在唐芯惊诧的目光里,顺手扔到了地上。
太后要宣见她?为毛?
他没在,那是谁把她搁床上来的?
喉咙艰巨地吞咽着。
“太后请慎言,把稳隔墙有耳啊。”
本日的早朝远比平时要长,沈濯日端坐在龙椅里,眼皮直跳。
飞速洗了把脸,抓起桌上备好的点心,端着盘子去外边看热烈去了。
“您不消担忧,皇上他向来贤明,定能度过难关。”那货和香王一看就是胜券在握,哪有半点孔殷的表示?峭壁是晓得夏允儿的行迹,只是不知为嘛,没有流露口风罢了。
唐芯欲哭无泪地哀嚎着,可脸上却不敢透暴露半分顺从。
在太掉队内殿之时,修容快她一步,将唐芯从被窝里拽了出来,敏捷为她清算衣裳。
可太后也是宫里最金贵的朱紫,手心手背都是肉,统长也是两难。
“太后?”唐芯被盯得有些惊骇,弱弱地唤道。
“你可知,因为公主的失落,天子他背负了多大的压力?”太后难过地叹了口气,“后宫不得干政,哀家看着天子如此,内心也是万分焦心。”
禁军也是满肚子苦水,皇上上朝前千丁宁万叮嘱,让他们扼守乾清宫,任何人不准私行收支,更不能见唐大人,有圣谕在前,他们哪敢阳奉阴违?
一炷香前,太后的凤辇到达乾清宫,禁军便是吃了豹子胆,也不敢禁止太掉队殿,修容和修墨悄悄焦急,只能兵分两路,一人叮咛钟有权去朝殿候着,待早朝散去,马上禀报天子,一人守在殿中,寸步不离庇护唐芯的人身安然。
“他这是在警告哀家呢,”神采垂垂冷了下去,闪现出几分调侃与愤然,“到底不是亲生的,对他再好,也是只养不熟的狼。”
另一边,深长清幽的红廊里,唐芯和沈濯日并肩而行,鼓着腮帮,怨念实足的抱怨:“你说太后她白叟家,葫芦里究竟卖的是甚么药?一大早就跑到乾清宫来,扰人清梦,还拽着我议论了半天莳花的心得,我哪儿晓得这些学问啊,她如果问问我土豆、番茄是咋回事,我还能答得上来。”
太后的神采有些发黑,若非长年修身养性,礼佛念佛,眼下,她怎还能保持禁止?
磨磨蹭蹭站起来,跟在太后身后,出了乾清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