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另起炉灶[第2页/共3页]
朱由检见二人猜疑,忙接着道:“只是本王也有一个小小的前提:剩下的泾阳县,赋税收取多少,便要本王本身说了算。并且泾阳县令一职,我也筹算让王府的旧人孙传庭担负。”
又过了几日,秦王府的大队人马终究由秦王戍卫送着到达潼关。包玉怜之前已与梅兰竹菊四姐妹义结金兰,此时相见,皆冲动地捧首痛哭,弄得朱由检也有些眼圈发红。
想到此处,他忙起家将朱存棋搀扶起来,对她暖和地笑道:“本来是郡主,本王不认得你,请勿见怪。若细论起来,你还是本王的姐姐,哪有姐姐给弟弟施礼的事理?”
武之望和甘学阔对视一眼,一方面晓得朱由检极得恩宠,天启确切是有求必应;另一方面也感觉有些不成思议。要晓得这两个县的赋税固然未几,一年也有将近十万两银子。放着白花花的银子不拿,却拱手送给他们,莫非这秦王殿下脑筋进水了不成?
世人皆是一愣,武之望也惊奇地问道:“殿下,您有何叮咛?”
而朱存棋却放声痛哭,死死地抱住朱谊漶,好像生离死别普通。
他这么一说,殿内世人皆大吃一惊。特别是朱谊漶和他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几近都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皆张大嘴巴愣在当场。倒是朱存棋最早反应过来,顿时欣喜若狂,满含感激的热泪,对朱由检盈盈拜倒。
正在此时,朱由检俄然朗声道:“且慢!”
朱由检心中顿生怜悯之心,暗道这位郡主也太不利了。本来朱谊漶就够冤枉的了,魏忠贤是纯属用心找茬;成果朱谊漶本身被夺爵还不算,还连带着百口人都跟着享福。实在这世子之争,和这位郡主又有甚么干系?可见这个期间的连坐之法实不成取,本身若当了天子,非把这一条改了不成。
“你胡涂!”朱由检还没说话,一旁的甘学阔却狐假虎威地喊叫起来,“你本身尚且有罪,还敢为朱谊漶讨情?还不给本官退下,听候发落!”
一旁的甘学阔忙谄笑道:“她叫朱存棋,是朱谊漶的幼女,原获封骊山郡主。但因朱谊漶被夺爵,她的郡主封号天然也就没了,现在只是布衣。”
朱存棋却不敢直视朱由检,只是低着头幽幽隧道:“民女已被肃除宗籍,怎敢再称郡主,更不敢与王爷攀亲。只是父亲年龄已高,此次万岁大怒,不知会如何发落他白叟家?王爷,您是万岁最心疼的亲弟,万岁必然会听您的话。请您务要看在同宗同源的情分上,在万岁面前美言几句,免除父亲的极刑!只要父亲能够不死,存棋甘心代父受罚!”
而别的两县的将近十万两银子,对他们倒是个不小的引诱。有了这十万银子,便可稍稍减缓业已非常严峻的官军欠饷题目。须知陕西官军欠饷已经将近一年,再不发饷,恐怕就要激起叛变了!
二人听蕊儿语气不善,又见朱由检一个劲地对蕊儿点头哈腰,心中暗笑:都说这秦王守遵化、战宁远,还觉得是甚么了不起的人物,本来竟是个连本身的老婆都搞不定的稀包软蛋!
“你们看看这里,”朱由检煞有介事隧道,“这座王府虽大,但年初太久,阴气太重,已经开端克妨仆人了!朱谊漶已经倒了大霉,莫非本王还敢步他的后尘么?”
“总督大人,巡抚大人,借一步说话!”朱由检俄然奥秘兮兮隧道。
“甚么事?”二人一听“密商”二字,顿时浑身一激灵,还觉得朱由检要干甚么不成告人的事。
未几时,武之望将朱谊漶、朱存枢、朱存机父子三人带到银安殿。这三人平时养尊处优,均吃得白白胖胖;可现在沦为阶下之囚,也不晓得会得个甚么科罚,早吓得体如筛糠,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