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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珠则道:“儿甚么事儿都不做,这胳膊腿儿到时候都要废掉了。有些事儿,还是得亲力亲为才好。”
弄扇只一乐,眨巴着大眼睛,很有些神驰地看着阮流珠,甜声道:“二娘晓得真多,特会说话。等奴到了二娘这般年事,如果能学得二娘外相,倒也算值了。”
她与怜怜谈笑了几句后,又迎来了迩来做事愈发主动的弄扇。这小娘子的确跟当年初入职场的阮芸似的,跟打了鸡血似的,对待买卖比流珠还要上心,每天一大早便雷打不动,先汇报明天一日,再叨教阮流珠明天的叮咛。有了她在,流珠也打起精力来,和她交代了一番。
徐子期沉声道:“外头冷,二娘借我会儿被窝罢,我也好边暖着身子边说。”
流珠先是微怔,随即抬高声音,责怪道:“你这跟做贼似的,儿也未曾闻声门窗有甚响儿,一睁眼就瞥见了你,也不知你是不是从墙缝里钻出来的。”顿了顿,她已复苏很多,便抬开端来,轻声问道:“那人叫了你如许久,但是出了甚事?”
徐子期沉声道:“旬日以后。”言罢以后,他亲了亲流珠的手儿,又轻叹一声,肃声道:“二娘放心,一来,我必定会好好返来,只是这烽火一起,又是几年风景,我怕二娘忘了我,更怕二娘丧期一过,撇了千里以外的我,嫁作别人妇。二来,我到底算是家里头的顶梁柱,我若不在,只怕很多宵小,又会盯上二娘。以是,这旬日虽短,但我也筹算替二娘清理一番,甚胡涂亲戚、费事朋友,我都要去会上一会。”
不过,徐子期感觉,那男人对那阮二娘这般狠辣,说甚合欢,更似上刑折磨,多数也不是当真,不过是亵玩罢了。再加上他这身份,想纳一个孀妇入宫,只怕也不大合适。官家那般重视隽誉清誉,必不会如此行事才对。以是徐子期,倒也不甚担忧,只是顾恤二娘,感觉她还要受些苦处。
烽火遥腾马偾辕(二)
二人说着情话儿,俱是春思大漾。却道是:明月两轮,皎如团雪;葡桃红小,挑戏弥坚。蚌口翕张,莲瓣轻张,窦小含泉,花翻露蒂。悬露玉麈轻入,即使桃花坞小,□□如初,只得容膝,怎何如东风势猛,吹得桃花颠乱。绣被里鸳鸯交颈,恨眉醉眼,神魂迷乱,语软声低。很久以后,珍珠四溅,露蒂里串流银细线,湿枕染榻,两相情浓间,又来了三番四次,才堪堪作罢。
徐子期挑眉笑道:“二娘这是不筹算给我纪念想到疆场了?”
弄扇笑道:“有信儿了,有信儿了。娘子现在是正一品的寿国夫人,跟勋国公和国公夫人是平级哩,他们那里敢推拒?但是奴听人说,近几日勋国公好似身材不大好,闭门不出,连朝都不上了,以是那奴婢说,只怕要等十天摆布了。”
这徐小将军鏖战一番后,阮二娘总算是被他折腾得浑然有力,说了数次,总算是将他赶走。徐子期依依不舍,回了房中,流珠望着这几近湿透了的床单和被罩,又是羞恼,又是忧愁,却不知该如何措置,总不能就这么拼集着睡,毕竟到底有些气味,如果让人察出究竟,怕是不好。
流珠娇哼一声,红唇微动,先是在他颈间狠狠咬了一口,随后又轻吮缓吸,含糊着笑道:“阿郎放心,彻夜过后,阿郎的念想,只怕会更短长。”这话说的,的确媚到了骨子里去,惹得徐子期不由勾唇,心境间炎热非常,便沉声道:“彻夜过后,二娘也定会愈发想我的。”
流珠一听,微微张眸,伸手在他健壮胸膛上,毫不包涵地打了一下,轻声羞恼道:“这五炎六热的,如何就你冷。有事儿说事儿,说完了就滚回本身那脏被窝去,别来儿这讨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