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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流珠睡沉了,徐子期也收了心机,起家欲要拜别。可不知如何回事儿,他的脚步微微一顿,又回过甚来,双臂一伸,等闲便将流珠打横抱起,筹算将她送到偏厅的软榻上,让她好生歇上一会儿。他倒也没有旁的心机,但是温香软玉在怀,那手感令他不由得生出些沉沦之意,舍不得放手,一时候竟难以便宜,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元宵节不出门看灯会,那这节就跟没过一样。汴京放灯六夜,家家灯火,到处管弦,流珠刚来时,作为一个见惯了大场面的当代人,也曾被这刺眼的节日盛况迷得移不开眼来。而这瑞安与快意,天然也对这灯会非常等候。
捕快点了点头,并未几言,只是道:“是,人称操刀鬼萧奈,我们这些下边儿的,都唤他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