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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文结局之后》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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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120.01[第2页/共3页]

她微抿红唇,对着官家低低说道:“儿身子不适,方才如此,万望官家赦了儿失礼之罪,容儿去偏殿换衣。”

官家拉了她坐到榻上,只要些慵懒地笑道:“外间喧华,狼籍不堪,朕想要寻个清净处所,难闻也无妨。”

雉头金镂又珠胎(三)

如果这孩子是鲁元的,鲁元已然去了烟望山苦修,凡根皆断,一心向佛,她又能如何?难不成先熬过傅辛这一道存亡关,再千里迢迢,抱着孩子去寻他?将他从佛前再拉回尘凡里头?

流珠抿唇,固执玉壶的手儿微微一滞,只好又放了下来。她正兀自垂眸,忽地听得傅辛强压肝火,缓缓说道:“朕这几个后代,还要数从谦最是知事。其他的,尽是胡涂而不自知,自恃身份,肆意妄为。”

他说这话时,声音实在不小,惹得很多臣子都目光有些闪动,心间悄悄打起了算盘来。傅辛足足做了十余载官家,他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自是都有他的企图,鲜少有讲错之时。他此时说了这话,无疑是一种近似钦定的表示——傅从嘉与傅从谦之间,他属意的人选,恰是傅从谦。

官家闻言,神采未变,只微微一笑,道:“功德,功德。只是不知先生可瞧得出,阮贤妃这腹中珠胎,已然结成几月?”

如果孩子生出来了,是个女儿,那在如许一个吃人的当代里,如许一个动乱的时势中,她做为母亲,没法包管能护她全面,而她更加不能接管的是——养出一个毫无当代灵魂的,彻头彻尾的当代小娘子来。若不是女儿,是个儿子,那便是更悲惨的事了,流珠不敢深想,只感觉浑身发冷,心头发疯。

傅辛细细一想,这才笑意渐深,令关小郎赐下封赏,又屏退宫人,令一干仆侍外间等待,这才转头凝睇着流珠,见她面色大变,呼吸不稳,心间虽是不愉,面上倒是勾唇笑道:“工夫不负故意人。朕苦苦耕耘,故意栽种,二娘便莫关键人害己了。你如果出了差池,只怕要将你本身的命也白白搭上,倒最后舍得孩子,也套不着狼,实在吃了大亏。”

她眨了眨眼儿,又昂首望向身边的官家,便见官家面色虽还算平整,唇微微勾着,带着丝风俗性的轻笑,可那双眸子却已透着阴冷,显见是非常不豫。

说话间太医已吃紧赶来,脉把完了,流珠眼瞧着这白胡子老头面上喜笑容开,不由得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来。果不其然,她便听得那年纪一把的太医颤声说道:“恭喜官家,道贺官家。阮贤妃并非得了肠胃之疾,实乃怀胎之症。娘子这脉,跳得极快,且按之流利,油滑如按滚珠,臣敢拿性命包管,定是有喜了。”

这等事情,流珠懒得插手,幸而傅从谦见状,上前拦架,这才将这对仇雠普通的伉俪分了开来。姚铣虽是心生不忿,可也只敢回了席间,兀自喝着闷酒,而那高仪倒是半点面子也不给傅辛了,通报也不通报一声,大步出门,冒着风雪,登上车辇,竟是拂袖而去,连头也不回。

流珠又拿巾帕擦了擦胸前酒渍,这才莲步缓移,由宫人领着,往偏殿行去。傅辛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流珠只感觉背脊生寒,便蹙眉,回身无法道:“不过是胃寒而至,小弊端罢了,官家这般跟着,倒也不嫌儿气味难闻。”

问梅花底事,收香藏蕊,到此方伸展。香蕊撑了又撑,可到底是没挨到腊月。摒挡罢了香蕊的后事今后,流珠愈发感觉身边冷僻,再瞧着周八宝那张枯黄蕉萃的小脸儿,只感觉全部宫苑都覆盖于一片凄惨痛惨的氛围当中,全然提不起心劲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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