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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文结局之后》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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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120.01[第2页/共3页]

流珠抿唇,固执玉壶的手儿微微一滞,只好又放了下来。她正兀自垂眸,忽地听得傅辛强压肝火,缓缓说道:“朕这几个后代,还要数从谦最是知事。其他的,尽是胡涂而不自知,自恃身份,肆意妄为。”

这话并不算俄然。宦海里的老油条们,起初便瞧出了端倪,便连傅从嘉本身都早早有了发觉。只是傅辛态度一向含混,少有说得这般明白的时候,他此言一出,还是令流珠心中一个格登,兀自策画起来。

高仪走后不久,傅辛的肝火似是停歇了很多。姚宝瑟见他面色稍霁,便又眉眼带笑,声音发甜,娇态频作,口中说些趣言趣语,这官家一定是当真感觉好笑,却还是给她面子,不时微微勾唇,悄悄眯眸,朝那姚小娘子望去,自是惹得姚宝瑟愈发畅怀。

如果这孩子是鲁元的,鲁元已然去了烟望山苦修,凡根皆断,一心向佛,她又能如何?难不成先熬过傅辛这一道存亡关,再千里迢迢,抱着孩子去寻他?将他从佛前再拉回尘凡里头?

流珠看着二人谈笑,愈发感觉肺腑内一阵恶心,忍了又忍,终是忍不下去,仓促间抚着心窝处,竟是突然呕吐了出来。她之前食欲不振,也未曾吃过火么,吐了半天,俱是黄色的汁液,约莫便是先前饮下的浊酒。

如果孩子生出来了,是个女儿,那在如许一个吃人的当代里,如许一个动乱的时势中,她做为母亲,没法包管能护她全面,而她更加不能接管的是——养出一个毫无当代灵魂的,彻头彻尾的当代小娘子来。若不是女儿,是个儿子,那便是更悲惨的事了,流珠不敢深想,只感觉浑身发冷,心头发疯。

这等事情,流珠懒得插手,幸而傅从谦见状,上前拦架,这才将这对仇雠普通的伉俪分了开来。姚铣虽是心生不忿,可也只敢回了席间,兀自喝着闷酒,而那高仪倒是半点面子也不给傅辛了,通报也不通报一声,大步出门,冒着风雪,登上车辇,竟是拂袖而去,连头也不回。

八月尾,玄月初,恰是流珠告别傅辛,与鲁元上路之时。那太医诊出的时候这般含混,便连流珠本身都难以鉴定,这孩子到底是与傅辛别离那夜的孽债,还是与鲁元在热气袅袅的温泉边时播下的种子。她独一能够必定的是,她是决然不想要这个孩子的。她处境这般艰巨,如何能再护得一人全面?

问梅花底事,收香藏蕊,到此方伸展。香蕊撑了又撑,可到底是没挨到腊月。摒挡罢了香蕊的后事今后,流珠愈发感觉身边冷僻,再瞧着周八宝那张枯黄蕉萃的小脸儿,只感觉全部宫苑都覆盖于一片凄惨痛惨的氛围当中,全然提不起心劲儿来。

傅辛缓缓侧头,瞥了她一眼,倒是将杯盏移开,交由右手边,沉声道:“关小郎,续酒。”

顿了顿,官家沉默半晌,蓦地罢手,肝火稍平以后,又温声道:“朕会下旨,予你贵妃名号。不管生的是男是女,朕百年以后,都封你为后。这孩子,朕必不会弃之不顾。你且放心,好好养胎罢,旁的事,今后再说。”

傅辛细细一想,这才笑意渐深,令关小郎赐下封赏,又屏退宫人,令一干仆侍外间等待,这才转头凝睇着流珠,见她面色大变,呼吸不稳,心间虽是不愉,面上倒是勾唇笑道:“工夫不负故意人。朕苦苦耕耘,故意栽种,二娘便莫关键人害己了。你如果出了差池,只怕要将你本身的命也白白搭上,倒最后舍得孩子,也套不着狼,实在吃了大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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