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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文结局之后》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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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109.96.95.95.93.91.01[第1页/共4页]

不过,徐子期所说的故交们,会是谁呢?这些故交内里,会否有她能略加操纵的呢?

她倒是想直接和徐子期说个明白,说要和他分离,可一来,遵循徐子期的性子,这手只怕会分得极其丢脸,其二,如果离了徐子期的庇护,她孤身一人,还是个异端分子,如何能在这已经完整洋化的北地求得保存呢?如此虚假作戏,满是为了存活。

流珠沉默半晌,哂笑道:“儿被困了整整旬日,手脚闲得生疮,不知今夕何夕,天然是日思夜想,盼着阿郎能将儿放出去,透通风。”

这那里算是宴会,清楚就是在开会。流珠只见潘湜立在天井当中,非常勉强地说着些大官话,说来绕去,不过是民主自在科学,可他那里懂此中的事理,因此越说越是满头大汗。庭中诸客,却都坐的笔挺,俱是那副不伦不类的古怪打扮,神采亦都非常当真。流珠仓促一扫,公然发明了几个熟人。

那坐在坐首处,捻着小胡子,时不时夸大点头的人,竟是暌违还是的大伯哥徐道协。却本来当年大宋与北蛮开战,徐道协惶惑不安,本是筹算回故乡,谁曾想却误打误撞来到了这漠漠北地。开初这徐大伯的日子并不好过,毕竟他也无甚可靠技术,可厥后民学会生长起来后,徐道协虽不知何谓民主,却直觉无益可图,便插手此中,垂垂竟也生长成了个小骨干。等徐子期掌权以后,徐道协更是迎来了好日子——他是谁?他但是徐将军的大伯,潘大人的岳丈,更是民学会的中流砥柱,哪个敢惹他?

流珠见他要走,忙又道:“阿郎,你只说扣了那些小我做人质,只是瑞安及快意,都还在汴京……”

流珠微微点头,由那主事领着,自花间石道穿行而过。走了未几时,便可遥遥见得花树之间,人影烁烁,流珠眯起眼来,唤住那主事,教他临时停下,随即便站在这假山石后,不动声色地察看起这与汴京大为分歧的“宴会”来。

流珠暗叹道:真可谓出得龙潭,又入虎穴,不过是从这个笼子,换到另一个笼子罢了。只是此时,她对这个新邦还不甚体味,必须透过他再多加扣问,便也没立时与他辩论,只微微抬头,望着男人那漂亮又刚毅的侧脸,温声道:“阿郎再多与儿说说这新邦的事儿,儿见地短浅,实在猎奇。”

徐子期闻言,漂亮的脸上神采未动,只挑起墨眉,大手拉过她的手,按到那不成言说之处去。流珠蹙着眉,忍着心头不适,替他纾解了,随即拿帕子净了净手,这才缓缓说道:“儿对此地,一无所知,更无筹算可言,却不知阿郎现下是如何景况,内心又是如何想的?”

幸而徐子期说要带她出去通风,并不是在诓她,待男人醒了过来,用罢朝食以后,他便领了流珠出门。可谁知二人还未登上车架时,便有人来仓猝送信,对着徐子期低语一番,徐子期听后,神采愈冷,兀自考虑以后,回过身来,似是踌躇了一会儿,随即对着流珠道:“我本日有急事要忙,他日再来寻你,本日便送你去同大姐儿说话解闷罢。这大姐儿不是外人,就是徐道协那女儿,嫁了潘湜的阿谁。”

那仆侍应道:“将军这些日子,政务繁多,少有安息的时候,只在娘子这里能放心睡下,端是功德。”

徐子期摸了摸她的脸,道:“莫怕。瑞安我早命人接过来了,现下正在路上,用不了几日,我们便会团聚。”

流珠心上一沉,又道:“那快意呢?”

他看上去累极了,饶是在睡梦当中,也眉头紧蹙,没有半分伸展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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