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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文结局之后》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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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109.96.95.95.93.91.01[第2页/共3页]

却见来人并非完整陌生,此人身着朱红公服,加佩鱼袋,明显是个五品以上的官员,再看他长身而美髯,面带含笑,举止间透着儒雅之气,恰是处所官刘存勉,先前接驾之时与流珠曾见过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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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显百姓没有钱做那洋装,以是才不得已,做那副不伦不类的打扮,而似徐子期这般的上层人物,天然不必如此,穿得是白衬衫,黑西裤,长发也已剪成短发,整小我非常面子,面子得流珠极其震惊。

流珠沉默,随即又问道:“你可抓到傅辛了?”

流珠不掩不悦之色,只淡淡道:“刘大人仓促来此,有何要事?”

徐子期见了她,本来蹙起的眉头伸展开来,薄唇勾起,大步上前,抬臂将她打横抱起,随即轻笑道:“怎地?我换了这副打扮,二娘便认不出了?”

刘存勉先是一拜,随即温声道:“阮贤妃居于行宫当中,与世相隔,有所不知。徐子期徐将军,先前为民学会所压服,以为西学所说之民主自在,乃是大宋所需,而就在昨日,徐将军以北方十城为据地,斩木为兵,揭竿为旗,被将士及民学会之成员推举为王。此事一出,周边诸城纷繁呼应,率城来投,而刘某我,一来心向民主,二来阳城四周已被徐将军的城池所包抄,夹缝间难求保存,以是也只好……改木而栖了。”

一行人等连夜赶路,袁佛迷何曾受过如许的苦,又是嚎啕大哭,又是呕吐不止,流珠对着把守的将军求了几次,那人总算是松了口,准允袁佛迷去流珠那更显宽广的车架待着。一见着流珠,袁佛迷便偎到她肩上,止不住地泣道:“军士卤莽无礼,每日吆来喝去,妾受此摧辱,只等孩子平生下来,便去见袁家祖宗,以全袁家脸面。”

便依着傅辛所言,大队人马先行出发,浩大赴北,留下贱珠陪着有孕在身的袁佛迷待在这阳城行宫内。傅辛这一去,两边就断了消息,他那边的事儿流珠便也不清楚,但也乐得平静。而那袁佛迷也垂垂适应了做妊妇的日子,小性子闹起来也不比畴前那般难服侍,流珠每日陪着她誊抄道经,虽不知此中所言何意,却也有了几分“日长似岁闲方觉,事大如天醉亦休”的意义。

他只觉得流珠先前不过是使小性儿,隔了这么久,理应早就消了怨气才是,那里晓得流珠是当真要和他一刀两断。而流珠被他抱在怀中,顾不得抵挡,只死死地盯着他那熟谙而又陌生的脸,随即一哂,缓缓道:“阿郎又是改头换面,又是改朝换代,儿不是认不出,只是不敢相认。”

流珠垂眸望着她那睡颜,微微抿唇,暗自思忖道:徐子期称王,傅辛一行凶多吉少,而这幕后主谋,八成绩是傅从嘉。毕竟从嘉与从谦夺嫡之争中,傅辛暮年喜爱傅从嘉,近年年纪大了,转为暗中属意傅从谦,傅从嘉只怕是早就看了出来,这才兵行险招。只是他这般行事,便果然不怕野心勃勃的徐子期假戏真做,当真做了北面的天子么?

流珠冷哼一声,道:“做久了后娘乳母,也有腻歪的时候。你莫要拿儿当好人,打那快意算盘。”

流珠往下听着,越听越是蹙眉,却本来这所谓民学会、所谓新邦所建立的轨制,同流珠及加菲尔德先前所假想的全然分歧,如果细究起来,应当归为“激进民主主义”。新邦的百姓们悔恨宋国的轨制,他们觉得,他们之以是糊口得如此贫苦,全赖于朝廷在政策上的几次与失利、在战役上的挫败与迟延,而政策之以是几次,战役之以是迟延,满是因为朝廷的轨制不民主,不自在,不科学。贵爵将相宁有种乎,那姓傅名辛的家伙,凭甚就能主宰他们的命,他们不平,以是必须抵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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