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情调[第3页/共3页]
“他不罚我来罚!”语娆暴躁,扬鞭就愈打。
君宜搬返来住后,云雅之前的起居作息都随之而变。凌晨,跟着他一起起床用饭;他下朝返来,她亲手为他换衣;他措置公事不定时,她便等着他返来再睡。偶或太晚,他留在小书房安寝,她甚也会感觉不惯,仿佛没有他的气味,她便难以放心入梦。偶然她也会问本身,究竟今后该如何办,是任由日子按着他的脚步流淌还是要窜改他的情意,按着她的法度?如果后者,她需求想出体例不让他以无子之由各种威胁。只是相处的愈久,她就愈知他不易打动,更是难以猜得他的情意。常常你觉得他端庄的时候,他会暴露一两句戏谑之词;而当你觉得他要不端庄的时候,下一刻他恰好又会很端庄,实在让人费心。
君宜抢过鞭子,在马股上轻抽了几记,又用力蹬了蹬马腹。马儿终究就势转首,踏河而过。云雅舒了一口气,正想说些甚么时那马俄然顿住,紧接着四蹄一软身子一侧像是要打滚。云雅惊叫连连,扯着马缰只是喊:“不要,不要,哎……”君宜早已跳下了水,伸手将她稳稳接住。那马儿舒畅地在水里打了个滚,一时站起又开端抖毛,水滴像雨滴似地洒了人满头满脸。云雅以手遮头冒死躲闪。君宜一边笑,一边带着她过了河,“这回风凉了吗?”
云雅看他满脸朴拙,自也朴拙道:“三公子是三公子,你二哥是你二哥,我不会混为一谈,也请三公子不要代人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