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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过年前放假,童思芸把统统的歌曲都录制完成,只等着前期制作混缩,然后刻录碟片了。临到过年的时候,气温骤降,周边县市都有强降雪,韦婉给家里打了电话,决定过年不回家了。
五分钟后,韦婉洗完了盘子走到客堂里,发明童思芸坐在茶几前,翻开明天在超市里刚买的一盒巧克力,昂首对韦婉笑了一下,笑容有些滑头:“婉婉,过来。”
韦婉看不到暗中当中往这边张望的助理和其别人,她只是遵循拍照师的批示,去挽童思芸的手臂,然后两人将脸颊贴在一起,尽量浅笑。韦婉俄然又感觉好笑,如果说是婚礼,这婚礼未免有着太多的冷酷与疏离。她的心神恍忽起来,只闻声拍照师在不断地说:“好……再切近一点,对,手臂搭到一起去,略微天然点,不消站那么直,好……浅笑。”
“你想……在床上还是,在这里?”童思芸靠近了韦婉,在她耳边低声说。声音不大,每说半句都要顿一秒钟,呼出的热气很重,让韦婉有种正在被童思芸抚摩着肌肤普通的感受,心痒难耐。
这盒巧克力是童思芸专门挑的,别的长处倒是没有,就是特别甜,甜得韦婉晕头转向,感受本身几近都要灭顶在糖浆里了。童思芸的唇分开她时,韦婉犹不满地去吻她的脸颊,却因为嘴唇上沾了巧克力,在童思芸白净的脸上添了一个棕色的唇印。韦婉笑起来,将阿谁唇印谨慎地舔去,入口尽是巧克力味的甜美。
从阛阓归去以后,童思芸又变成她常日里女神的模样,让韦婉乃至思疑在楼梯间里看到童思芸一刹时的失态只是本身的臆想。
拍照棚内里有暖气,韦婉还是被冻得想要颤栗。脸上糊了厚厚的一层妆,连她的实在都被覆盖。韦婉想要站起来跺顿脚取暖,一转头瞥见穿了一件绝对不能穿上大街的演出服的常青戈就站在身后,只好作罢,持续故作崇高冷傲地坐着。
专辑仍然在制作着,除了录制歌曲以外,另有拍摄封面照片也需求童思芸去忙活。本来韦婉感觉这类事就跟本身没干系了,童思芸硬给她也安排了摄像,来由是韦婉是此中近半数歌曲的作曲和编曲,并且在专辑主打歌《没人记得》中也有献声。
固然晓得只是事情上的合作罢了,韦婉还是感遭到淡淡的不爽。常青戈不晓得为甚么总要和童思芸挨到一块儿,甩都甩不开。
“就在这里吧。”韦婉孔殷地说,想去脱童思芸身上正穿戴的毛衣开衫。童思芸低头,当真而又非常煽情地去解韦婉的衬衣扣子,统统的情感都被推向了临界点,明智逐步减退,爱欲收缩到最大,几欲冲出这狭小的空间。
韦婉坐在场边,痛恨地想,常青戈拍过的照片还少吗?为甚么给还要再拍?特别是,还要再跟童思芸一起拍?
回到家以后,清算完东西,韦婉煮了点速冻饺子当两人的晚餐,吃过晚餐,她刚把杯盘碟盏端到厨房水池里筹办洗涮,被人猛地从身后抱住了腰。水龙头的水哗哗流着,韦婉看到水流从白瓷的盘子上滴下去,刚笑着说:“如何啦思芸姐?”俄然就怔住,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父母都挺不欢畅的,只是这回韦婉非常果断。童思芸过年只能呆在出租房中,如果韦婉也回家了,童思芸将是一小我在这冰冷的屋子里听鞭炮炸响,看窗外的雪花悄悄飘落。说不上是顾恤或者是别的如何的情感,韦婉只但愿她能陪着童思芸,两人一起过一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