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鸳鸯手绢[第1页/共2页]
“夫人,您,看在主子的份儿上,您就饶了她一命吧……”莫开来欲言又止,豆大的汗珠子往下滴。
“啪”一声,婆子一鞭子下去!
白雪惠好些日子没与老爷打照面,挤出泪扑上去:“老爷,您今儿可得替我和霏儿做主啊!霏儿那事,满是有人背后搞鬼啊!满是这小贱奴受人调拨,勾引我霏儿去侯府!如果我霏儿有错,不过是被人算计了,真正用心险恶的,另有其人啊!我正在执家法审这贱人,让她说出本相,看到底是哪个搅坏了云家名声!”
妙儿想着,忍住眼泪,咬紧了牙关,大女人不是无情无义的人,必然会救本身。
白雪惠提早知会过使家法的婆子,若妙儿死鸭子嘴硬,还是不肯抖出云菀沁,下狠手,打关键,活活打死这丫头。
“爹返来了没。”云菀沁秀眉一蹙,暗中问道。
白雪惠嘲笑起来,莫开来仗着与老爷是多年的主仆,与老爷出外办差时护主有功便对劲了,竟教唆起本身做事儿起来了:“你还晓得你是个主子啊,你是主子,你妹子难不成是蜜斯,打不得?来啊,将莫管家拉走!”
铁人都抵挡不住云家的家法,别说妙儿一个小丫头,几鞭子下去,必定竹筒倒豆子,今儿就撕了云菀沁的皮。
妙儿见鞭子又过来,惊骇地“啊――”一声,嘴型张到极致,口里那团绣着鸳鸯的手绢掉在地上。
“传闻返来路上被秦尚书喊去天兴楼,估计迟了些,”初夏低声应道,“不过奴婢刚去喊莫管家时,听下人说老爷已经到了巷子口,这会儿,应当进门了。”
妙儿背上的夏天薄衫被划破,一道凹下去的血痕触目惊心!
这丫头不是最会杀鸡儆猴么?陶嬷嬷已被她整死了,白雪惠誓要叫她也失个左膀右臂,震慑一下,看这后院,到底是她这个侍郎夫人的,还是云菀沁这赔钱货的。
此际,白雪惠已经银牙一开一合,号令:“打!打得这奴婢说实话!”
“这又是干甚么!还嫌我在内里不敷丢人,不敷累吗!”云玄昶看着家中乱糟糟一团,心头窝火。
今儿本就在侯府和天兴楼连吃两个排头,云玄昶一听另有个泉源祸端,浓眉一紧:“审出来了吗?”
白雪惠对劲地唇角一扬。
“老爷!”莫开来欣喜地喊出声。
“母亲想多了。女儿现在管家,训戒奴婢本该是女儿的职责,”云菀沁毫无退避之色,“女儿若不盯着,万一弄出甚么冤假错案,不晓得的下人不会说母亲,只会说女儿不公胡涂!”
霞飞正要和婆子们去拦,见大女人并没说话,只是用一条手绢塞住妙儿的嘴巴,又退到一边,这才哼了一声,没吭声了。
这时,白雪惠被下人搀着,过来了祠堂。
话一出口,云菀沁淡淡开声:“母亲这不叫鞠问,是酷刑逼供吧,供出来的东西,是屈打成招,能是实话么?”转头望向云玄昶,“爹是衙门中人,也晓得酷刑之下,人但是甚么愿意话都能说出来的,算不得准的。”
一名婆子举着粗长的鞭子走到条凳跟前,恰是会儿,莫开来赶来了,见mm绑在凳子上,慌里镇静便朝白雪惠跪下来:“夫人,这是犯了甚么错?求您放过妙儿吧!家法……太重了,她一个小女孩儿,受不住的啊!”
白雪惠被她反将一军,目中生火,嗤道:“不管如何,只要有一线机遇供出背后主谋,使家法有甚么题目?一个命贱的主子,打死了就打死了,难不成我还要去赔命?来人啊,打!持续!往娇的嫩的地儿给我打!”
婆子扬起手,又要打第二鞭,有男人降落而严肃的声音传来:“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