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不丈夫[第2页/共3页]
崔铭怎不晓得南安郡王是要将这事讳饰畴昔,这事闹了出来,第一个害得就是徐惠娘。且不说在南安郡王的权势之下,他保全不了徐惠娘。万一让旁人晓得了这事,国公府也容不下徐惠娘。
崔铭前走了几步,将近到徐惠娘的院子门口时。
崔铭只先寻了方才跟在徐惠娘身边的丫头问道:“惠姨娘怎到了郡王院子门口?”
程瑜想要实施的局,细细碎碎的铺洒下去,便是她部下做事的人,也只当程瑜这时终究忍耐不了,脱手对于了徐惠娘。
那丫头点头,哭着说道:“一返来,就几番求死,后被奴婢拦了下来。现在姨娘因念着小公子,已暂缓了求死之心。公子不如去看看姨娘,只半晌,旁人不会多说甚么。”
说完,南安郡王就大大的打了个哈欠,歪在了榻上。
那丫头赶紧点头:“并不是,是那门口的侍卫一向对了姨娘看。奴婢也不知他是何人,天然保护姨娘,让那男人避开脸去,只没想到……”
说着,那丫头就跪了下来:“公子,你罚我吧,可杀可卖。若奴婢不为了保护姨娘,出言怒斥阿谁侍从,许就不会出事。”
南安郡王看后笑道:“小王有何不当之处?”
因徐惠娘感觉那丫头与她算是共过磨难的,此时只将那丫头当作了知心之人,这话也只能避着旁人与那丫头说了。那丫头看起来也实在是个为徐惠娘着想的,哭着安抚了徐惠娘好一阵。直让徐惠娘感觉崔铭对她弃了,才算罢了。
“不是……他是把我……”徐惠娘委曲的哭道。
到了内里,经徐惠娘身边的丫头提示,徐惠娘才想起清算了衣衫,固执地忍住了泪,尽力得不让旁人看到涓滴的不当之处。
南安郡王就只冷冷一笑说道:“本王也不是那般吝啬的人,你且去吧,让本王好生歇着。”
南安郡王一看美色,就暂忘了朝堂之上的不对劲,捏着丫头的尖下巴笑道:“怎你们这些美人儿,脑筋都如许笨呢?”
徐惠娘愣愣的盯着房顶,说道:“现在我还不如那丫头出身的翠荷呢,我这是图得甚么?”
丫头哭道:“事已自此,姨娘还要想开一些。”
徐惠娘立时一愣,跟着哭道:“可说我寻过死?”
南安郡王哈哈大笑,更加感觉这权势得便当。笑毕,又因他可逼迫崔铭,而比他职位高的何尝不是这般逼迫了他。经常让他吃了亏,还要咬牙道歉,最后逼得他只能胡涂过这日子,只能混与脂粉之间。
说完,崔铭回身就向前厅走去。
徐惠娘哭着说道:“原不希冀他为我做主,还我个公道。可他却不问是非,先打了我。我本来就被人歪曲过,毁过名声,现如何又让我活的下去。”
那丫头看着崔铭走远了,就跑进院子对徐惠娘哭道:“奴婢求了又求,公子也不过来。”
丫头点了点头说道:“奴婢的话都说尽了,公子也不过来,瞅着是往夫人的院子走去了。脸上冷冰冰,好生吓人。便是奴婢在说姨娘的事时,公子也是一副不耐烦的模样。与昔日的暖和模样大不不异。”
而后,那丫头又被程瑜房中的下人折腾了几次,显出她因为护着徐惠娘,受尽了委曲。
崔铭皱眉说道:“这般就碰到了郡王?”
崔铭听后,又住了脚,皱了站了好久,才说道:“好生照顾惠姨娘,我过些日子再来看她。让她万事不要担忧,自有我为她担着。”
崔铭听后长叹了一口气,远远的看了眼徐惠娘的屋子,哑声说道:“她可还好。”
崔铭虽害怕权贵,但他对徐惠娘也是有些情义的,这时见得徐惠娘哭的如泪人普通,倒也不顾得南安郡王,先将徐惠娘拉在身后,对南安郡王瞋目而视:“郡王行事请重视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