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这不是梦[第1页/共3页]
“小婉,如何这么早出去?你外婆呢?”
重回返来已经是第五天了,这类可谓奇特的经历给她现在这能够用肥胖来描述的小身板带来了巨|大的承担,以是明天之前她一向处于半昏半醒、精力恍忽的状况,也难怪外婆会那么担忧。但明天早上,她的精力很好,好到如果不是下雨,的确想出去跑几圈――满心都是跃跃欲试感。
徐记包子和王家伞一样,是镇子里的老字号了,包子个头顶大,且皮薄馅多,味道更是极好。每天的买卖能够用“客似云来”描述。幸亏阮婉到得早,倒是不必列队。徐家婶婶对着她又是一顿夸,还多送了她三大包子。很好,晚餐也有了。
而她手中拿着的这把伞,还真的就是货真价实的油纸伞,这是春季的时候隔壁王爷爷送她的。王爷爷家世代都是伞匠,买卖最好的时候,大半个镇子的人用的都是他家做的伞。可惜到了王爷爷这一代,子孙都不肯意再处置这份事情,他倒是故意将这份技术传下去,却也收不到学徒。因而只能关张大吉,享享子孙福。不过到底是闲不下来,隔三岔五地就做上几把伞,送给熟人们。
阮婉惦记取还在炉子上小火煮着的粥,和王爷爷略微聊了几句后,就出了门。才一迈过门槛,她就看到了太阳。凌晨的它不敷暖融,却也毫不刺目,洒下一片柔光,让民气底熨贴。
她手上戴着的这只表并非是浅显的电子表,也不是长辈留下的老表,而是一只非常清秀标致的密斯表。这是妈妈前次返来时带给她的,上辈子的她一向珍之又重天时用着,可惜初三那年,被一个借畴昔看的朋友摔出了一条细纹。为此,她直接和那朋友绝了交,还打电话跟妈妈哭诉了好久。
烟雾袅袅,香气四溢间,外婆转过甚,朝她暴露一个笑容。
她先是一惊,因为外婆竟然还在睡,只是睡地仿佛有些不□□稳。再一看闹钟,本来时候还很早,但是她已经没甚么睡意了。阮婉因而谨慎翼翼地爬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后,只感觉明天仿佛格外埠冷,洗漱结束并换好衣服后,她一把拉开窗帘,毫不料外埠发明――下雨了。
晾晒结束后,她走回厨房找出沙锅。小镇也有小镇的好处,起码像这类熬粥的小炉和窑中制造出的沙锅,在多数会里要难买地多。更别提,这里的水质也是格外好,哪怕喝了没烧热的凉水,也完整不消担忧坏肚子。倒三分之二水,烧开后加米转大火,眼看着水再次沸腾,她拿起勺,舀了少量本年新榨出来的菜籽油滴入过沙锅中。不疾不徐地搅拌均匀后,她盖上沙锅,再次拿起火钳将火弄小,顺带看了眼手上的表――现在她有二十来分钟的空余时候。
上辈子她曾经传闻一句话――他在北方的寒夜里四时如春,你在南边的艳阳里穿戴短袖,我在中部的阴雨里冻成了狗。嗯,现在的她很不幸地就住在“中部”,虽说名义上被称为“南边”,但和被大暖气光辉晖映的北方以及真正的南边压根没法比。
想到此,阮婉愣住,王爷爷对待外婆的态度果断像是在“奉养大魔王”啊!如何她之前就没发觉这点?啧啧,公然是太嫩了。
然后,阮婉无语地发明王爷爷他竟然严峻起来了,站起家后双手在身上的围裙上狠擦了几下,才伸脱手来接包子袋,顺带还咧开嘴,笑得别提有多高兴了,一副“我没白疼你这孩子”的模样。
王爷爷因而就冷静地缩了,还表示等阮婉的生日到了,会送她一把更标致……更喜庆的伞道贺。
阮婉:“……”外婆你到底都做过些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