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深夜[第3页/共3页]

为了激愤她，季成研决定临时和本身也很讨厌的季硕结成联盟。

季家两个男人嘻嘻哈哈地出门了。

小男孩吸了吸鼻涕，极力伸长胳膊，想要把手从过分长的衣袖中暴露来。

温萤模糊约约闻声妈妈抬高了嗓音，说了一句：“加件衣服，内里凉。”

杨倾艾也笑了，火越烧越大，除了他和她，就只剩下无尽的火光了。

这是温萤重生第二十三天，一九九八年的新年。

矮胖男人仰起瓶子，等候最后一滴酒落入口中，然后眯着眼砸砸嘴，一个顺手，就把瓶子朝杨倾艾砸了畴昔。

“诶诶诶，明天她妈服侍的是哪一家？”季成研冲季硕挤挤眼睛。

充满脏污的天花板中心，一个歪着的小灯胆，伶仃无援地发着光。

一滴巨大的汗珠从温萤的额头划至脸颊，迟迟没有落下。

季硕嘎嘎大笑：“你个臭小子，毛还没长齐就会想女人了吗？你别急呀，归正那小娘们是我们家的，想睡她还不轻易？你小子也挺有目光的，晓得这个女人啊，还是熟点的在床上有味道，不像是那些不识货的，倒是更爱那些雏儿，啧――没见地的，害的我此次把代价折了又折才叫他勉强对劲了。”

季成研沉默了一下，他对女人实在没有甚么太大的兴趣，只不过他想要让杨倾艾气愤。她越失态他就越欢畅。

再挨一挨，也许就不痛了……

不，也不是完整的沉寂，另偶然断时续的喘气声和压抑着的嗟叹，让统统显得更加诡谲。

这是代价啊，必须付出的代价。为了家人的安然欢愉，她情愿支出如许的代价。

温萤有点能猜想到终究失控的结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