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问案（2）[第3页/共3页]

郭子春和崔永贵当堂领了五十两银子，扶着孙忤作拜别。

马希元挑挑眉问，“谁顾问他的起居？”

马希元身子往前一倾，“除此以外可有别人？”

马希元冷冷道：“厥后大师是如何晓得谷沛林不是谷家以后的呢？”

马希元看看薜洪志，又看看沛林。

“把你记得的景象再说一遍吧。”

马希元正色道：“郭子春、崔永贵，你们可记得客岁谷柏华病逝时，但是孙忤作给谷大人验的尸？”

“谷柏华死时，是谁验的尸？”沛林淡淡地问。

郭子春和崔永贵点点头，“当时孙大爷还没傻，他还说帮谷大人验尸，是他这平生最后一次忤作之为，也算是成心机的了，最后一次竟是给谷大人验尸。”

马希元核阅地看着他：“谷沛丰，子午案时你在外埠，有关的事你不晓得很普通。但是你父亲病逝时，你倒是在家的，你父亲当时真的染了暑役，还不顾死活要上皇城吗？”

堂上堕入沉默，半晌后，马希元道：“郭子春、崔永贵，孙忤作孤苦无依，现赐银五十两，你们把孙忤作带下去，好好照顾他的暮年吧。”

马希元皱下眉，这孙忤作起码七十以上，按律条不该再行此业，喝问道：“孙忤作今你多大了？”

崔永贵道：“孙大伯应是本年春季满七十一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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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大爷伸出一只手抓了抓，流着口水直点头。

“都是他的左邻右舍帮手。”

“传孙忤作上堂。”沛林轻拍一下堂木。

谷沛丰脱口道：“家妻每天有去北院探视，可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