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粥（3）[第2页/共2页]

寻香脸上微红，吴妈妈赶紧道，“老太太，早上沛林出门前，吃的寻香熬的枣粥，说好吃得很呢。”

灶台上小锅已经盛好米。素芬和吴妈妈都背对着灶台，各自做着事。

一勺粥才入口里，舌头间便有津甜渗入喉间，一口吞下去，不但回甘不尽，另有一股温爽盘桓。失声赞美，“香儿熬的粥，公然分歧。”

范氏盯她一眼，表示她不要多言，出了自家院子，内里随时会碰到人，让人听到这话，便不好了。

吴妈妈渐渐报了出来，倒是平常的枣粥。

汪氏守在寝室门边，赶紧跑到外间盛了一碗，送到祖母手上。莫氏笑道，“我吃过早餐的，就陪你吃一回林儿媳妇煮的粥吧。看看有多好吃。”

“内里锅里另有一此地，祖父还要吃点吗？”汪氏笑嘻嘻地问。

行罢礼，吴妈妈把粥放到桌上，范氏笑道，“母亲。这是寻香的一点情意，说祖父不佳，亲身为他熬了点粥。”

吴妈妈用两方布包着锅耳，端起小锅，陪着寻香云北院存候。

祖母怕祖父吃太多，反而不好，禁止道，“吃一碗就好。”

半个时候后，粥熬好了，内里的天气大明，轻风吹着松树悄悄摇曵。

老太爷笑着，又吃了几口，越吃内心越舒畅，不似之前内心迷迷蒙蒙的，郁结不开，愁烦不尽，吃了半碗粥坐起来，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有力了，“真的很好吃。”

老太爷明智半昏，只听清“沛林吃过”这几字，颤抖着伸开嘴，一勺粥下去，竟然笑了起来，“公然好吃。”

“给祖父熬粥，得亲力亲为才是真的孝心。”寻香边说边将壶里的水倒进锅里，又把水参子丢了出来，然后端着锅，候着吴妈妈放配料。

“谢天谢地，感激菩萨保佑，父亲好象好起来了。内里另有粥呢。”文氏满脸笑容，似贤孝得很。

寻香福下身子，笑道，“有浴树和浴为兄弟俩陪着，不必送的。”

祖母站在一边，眼中一湿，老太爷真是太爱林儿了，连松香院煮的枣粥都感觉好吃，先前那些繁华粥竟不如他爱孙屋里的平常东西。也好，只要他吃得下去，平常的就是好东西。

柳氏赶紧闭上嘴，不出声，挽着寻香，边走边玩弄着她手上的大戒指。

北院。

素芬把碗装进碗柜里，低着头，小步快走，出了厨房，倒是飞奔。

月鹃到门外安排两个丫环去厨房取两付洁净的碗和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