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寄卖[第3页/共3页]

寻香心中一震，那不是被谷家卖出去的彩凤吗？文氏真的把她卖进了窑子？固然她仇恨彩凤和杏儿她们，同为女子，心中又有怜悯，一个女子落入火坑，这平生要被万千男人踩踏，更无幸运可言。

寻香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地直冒怒光。

汪老三干劲更足，对劲地笑两声，点头晃脑地向铺子里走出来，边走边不时向台上的彩凤眨眼睛。

寻香抿紧唇，虚着眼睛看一眼汪老三的背影，又偶然间转头看眼台上，凤女人正一边挑弦，一边骇怪地看着她，明显台上的人已经认出寻香，没想到寻香也会来这里。

寻香从衣袖里取出一包珠子，放在柜台上，解开来，暴露一颗比龙眼还大，另有几十颗小珠，颗颗莹白，满是上珠。

“往西走有家快意行，我们去那看看吧。”风伯道。

台前已经围着数百号人。

风伯似懂非懂。老王感觉象是要玩花腔，想这不过是上好的珠子，你会玩花腔，人家买的人还弄不明白吗？

“你能帮我估个价吗？”寻香摸索着问。

快意行靠古玩街西头，固然偏僻了一点，但并不清冷，街道两边内里摆着各式种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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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邪邪地瞅着寻香，不怀美意地隧道，“小娘子扮成这个模样出来，是想偷偷地勾男人？你家男人身材坏了，你耐不住了？”

老王抬手一耳光冲汪飞飞去，风伯一把拉着他，那先前推风伯的赤胸男人，拳头捏得嚓嚓作响，胳膊上的肌肉一鼓一鼓的，走过来冲老王瞪了瞪三白眼，鼻孔里收回“嗯嗯”的闷哼声，向老王请愿。

街边的地摊呼喊着各式叫卖声。

雅古行不准别人在店前围观，一经遣散门前很快疏淡下来。

“呸。”老王看到汪三作派的模样，恶心肠啐了一口。

他怕寻香年纪轻，听不懂，看着风伯和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