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 现场[第2页/共2页]

“走吧，六少奶奶。”

谷庭仪无话可说，没有证据证明是行刺。

“这里的石基底下另有一滩油，恐怕是从地缝里浸下来的。”

官差从灰烬里挖出一些铁器废料，堆在空位上。

“滚远些。”

前面的官差呼喊开围观的人，“让开让开，邓大人办案来了。”

“这下寻香回门的都方都没了。”

“六少奶奶，老太太让你别忙去隔壁。”月鹃出来拉着她先去了祖母屋里。祖母拉着她的手哀告：“寻香，梁妈妈的事，但愿你能瞒着沛林。”

暴虐的说话铺天盖地而来，寻香神采惨白，靠在断墙上，埋着头，已经哭不出来。

都是些平常的器具，盆子，菜刀等，被烧得钝黑不堪。

必然有人害死了梁妈妈，她那么细心的人，不成能打翻灯烛，烧这么大一场火起来。

“谢邓大人。”寻香打起精力，跟在公爹他们前面。

整条街的人都围在外边，群情纷繁，指指导点。

天刚明，谷庭仪父子就来到了县衙，找邓县伊扣问两件案情。

“威武……”

“邓老爷来了。”

“你们另有点仁慈没有？”

“寻香寻香，是个阎王，伤夫败家，灾星是她。”人群中有小孩鼓掌唱起歌谣。

谷庭仪官威不减当年，领着柏新和柏亭，雄纠纠地走进院子里。寻香赶紧跟着出来。一官差欲拦，邓大人回顾道：“让她出去。别粉碎现场就是。”

中午，从县衙出来后，寻香又去了废宅，谷庭仪让两个院丁跟着，和儿子先回了谷园。

回到谷家，北院上房的走廊上站满了人，几近统统的人对她规复了畴前的冷酷和鄙夷。寻香心中一寒，真是世态炎凉。

“这是那院子的地契，固然成了一片废墟，但是那地契还在你名下的。这是你祖父和父亲，请邓大人出面，帮你重新补办的，你把它收好。说不定将来有甚么用处的。”

一队长长的官差，举着牌子，拥着身穿红色七品官袍，头戴乌纱帽的县太从街那头，急步而来。谷庭仪父子和两个院丁紧跟前面。

大师都谨慎翼翼地跟在邓大人后边。走到屋基处，有官差拿着铲子撬挖废墟。

一分开废墟，街上又充满满了，那恶素的歌谣声，“寻香寻香，是个阎王，伤夫克亲，灾星是她。”

离前次回门还不到十天，和梁妈妈那一面竟是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