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一桶金】[第2页/共2页]

但我不晓得老妈和邹月娥的干系如何，可不敢直接奉告她，万一我妈跟她不对于，岂不是美意办了好事？

“您问问我妈吧，她应当清楚。”我干脆把题目推给了母亲。

滕渊阁运营项目很杂，有玉器玉石，也有书画瓷器。

孙老板苦笑：“得，我怕了您还不可吗？实话实说，玉牌是好东西，可独一的遗憾，玉料不是很好，嗯，你可着劲儿在琉璃厂转悠，这明清牌能卖到一万五就算顶天了。”他沉吟了一会儿，“嗯，一万六，这是我能出的最高价了。”

我哦了一声，又道：“那您能不能别把明天古玩城的事儿奉告我妈？就说咱俩是偶尔碰上的，咳咳，我怕我爸妈担忧。”别说我爸我妈了，现在回想起明天的一幕，我另有点心惊胆战呢，八十万啊，差点弄得我负债累累！

“唉哟，这牌放在拍卖会上也不成能拍到两万的，您总得让我赚一点吧？一万七，不能再高了。”还价还价了稍许，孙老板无法投降：“……好吧好吧，一万八，一万八，唉，转头老爷子晓得，又该骂我了，小伙子，你稍等一下，我让小娜给你拿钱。”

小门脸，比起一得阁、荣宝斋等百大哥店差了很多。

拿着两沓子沉甸甸的纸票，我干巴巴地咽咽吐沫，也不知是甚么表情。

不过，琉璃厂虽名声在外，实际上，人气倒是比燕京其他古玩市场低了很多。

走在琉璃厂大街上，邹月娥高跟鞋踩着精干的步点，笑着拍拍我：“时候不早了，早晨我另有个饭局要应酬，先归去了，嗯，等明天我去潘故里转转，随便买个小玩意儿送他吧。”

我估摸着一万六已经很多了，不动声色地对邹月娥点点头。这是来之前我们筹议好的暗号。

我在琉璃厂存下了很多回想，当初这块另有个汉白玉石桥，我爸常常带我来放鹞子，我们几个小孩也经常在荣宝斋门口的斜坡石阶上滑滑梯，久而久之，石阶都被我们脚丫子磨出了两道光溜溜的印迹，可几年前，琉璃厂翻修时把石桥拆了，连店铺前石阶上的陈迹也消逝无踪，我是个怀旧的人，总感受现在的琉璃厂没有了当初那种味儿。

“孙老板，别来无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