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第3页/共3页]

黎锦眼眶温热，直直地望着他。

“是我害死了他。”李奕衡的声音仿佛某种野兽的哭泣，“如果我能够制止舒慕，或者哪怕本事烦一些，压服他，让他保持一分警戒，那么，他或许都不会死……”

他说，柯远是我害死的。

落日的柔光仿佛在他身上镀了层金边，他背对着窗口，因而脸孔更加显得恍惚不清。他终究不再逼迫本身去笑，那沉淀了笑意后的神采如此哀思而沉重，有那么一刹时，黎锦感觉他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