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回 交接灭尘子 巧语劝陷空[第2页/共3页]

飞娘与坤元来到二人近前，先行与坤元一起对陷空老祖行了弟子之礼，哄得老祖欢畅，借机与他二人说和。晓月禅师也不得不主动低头，向老祖言道：“贫僧眼拙，不识老祖金面，还请宽恕这个。”陷空老祖也不美意义得理不饶人，便将这事悄悄揭过，转而对坤元道：“这位小友，看似面熟，先前也未曾听混元老友提及，不晓得何时拜在五台门下？”飞娘心内一惊，面色不动道：“老祖有所不知，我这个师弟本是家师暮年间看中，只因为俗缘未了，一向没能正式拜在徒弟近前，当年我徒弟坐化后，奉遗命，由我代师收徒，故而老祖不识。”坤元却笑道：“老祖风采自当早日前来听教，可惜师门大劫，冗事缠身，未有空暇前去拜见，还请恕罪。”

坤元想了想也不客气，晓得他处境也是艰巨，便利落收下，略拱手施了一礼，晓月见他们二人如此，也只好收下陷空祖师的丹药。陷空祖师见状，长叹一声，回身告别而去。

晓月哀叹一声：“自来北海经年，无人问津，贫乏票票，我好命苦啊，点推比好低，有谁比我惨？”朱洪说道：“教员，我比你惨，我都没人点击。”

坤元也不再虚情，点首道：“我久有光大五台之志，愿承混元祖师遗命，长老今后能回转中原，必有借势之处，还请郝长老不吝见教，襄助于我，容后再谢！”郝行建连声应诺：“二位道友，凡是今后有效得着鄙人之时，只需一纸书牍，片言只字，郝某必定万里关山，兼程奔赴，不敢迁延。”坤元与飞娘又起家感激，三人相互又谈笑言欢，交换了很多练气心得，修道掌故。许飞娘最是善于折冲寒暄之道，常常只是一言半语，就让人顿生知己之感。坤元于道法了解上更有高屋建瓴之处，再加后代经历，常常有高深精美之言，令人仰止。天然郝行建更加看重坤元、飞娘，直视为刎颈之交，迟迟不肯放二人拜别。无法二人又逗留了数日，郝行建毕竟跟随三丰祖师修道数百年，经历颇多，描画当年祖师轶闻，听着也是津津有味，还指导了很多恶蛟凶兽堆积之所，可供飞娘练剑之用，方才相约而别。

陷空老祖昔日与太乙混元祖师有过友情，观混元祖师固然神通未有大成，然胸怀宽广，派头不凡，有一代宗师之相，几次来往下来竟然非常投机，许飞娘当年也曾经陪侍混元祖师往北海拜见过陷空老祖，晓得飞娘并非浅显弟子身份，故而闻声飞娘发声便趁机罢手。晓月与许飞娘却无多少来往，何况曾经还是峨眉弟子，峨眉与五台两家已经势同水火，目下虽已另投师门，身份还是略显难堪，听得来人制止争斗，也乐得找个台阶借坡下驴。

坤元猎奇道：“老禅师佛法高深，不知何事感染灰尘？”

陷空老祖看他侃侃而谈，进退风雅，底子不像初入道之人，想起他年与混元祖师闲谈，论及皮相色身，说本身一张猴脸委曲了万妙仙姑，他年转世必换个潘宋之貌，老祖当日还笑他固执外相，尘心未脱，不似一派之宗主，没想到一语成谶，果然因为和峨眉斗剑落败而兵解转世，想来令人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