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0章 茶楼里的过往[第3页/共3页]

“公公？你是说曹鸿瑞？为侄子报仇？你说的是竹哥儿还是韦哥儿？”

不肯合作，那就难办了。两道远山娥眉皱起来，说话堕入沉默。

“……不，我不晓得。”姝琴讷讷道。

何当归也紧紧领口，乌黑的眼瞳比深渊更让人害怕，唇边却还保存着笑意，解释着儿歌背后的含义：“所谓‘东边’，指的就是东厂，那吃人的魔头，就是那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九千岁，曹鸿瑞曹公公。帛儿养的那一批‘小肥猪’，是专供东厂的吧？当时那些人就在扬州，曹鸿瑞的义子也有食孺子的癖好，统统都能连上。但是，你们真狠得下心呀，不是本身家的孩子，就完整无所谓吗……”

内里一道湿冷的风吹出去，姝琴缩了缩脖子。

何当归又是一声让人发毛的“呵呵”如瀑的黑发挽成一条麻huā，露齿笑问：“传闻过都城坊间传闻的儿歌吗？东边有个大魔头，早上吃弟弟，早晨吃姐姐，不想被吃掉，在家莫哭闹。谁敢信赖，这不是骗小孩听话的儿歌，而是朗朗乾坤，承平乱世里的〖真〗实可骇。”

何当归不觉得意地梳理着黑发，慢慢道：“厥后嘛，我又回了扬州城，才晓得城里失落孺子童女的事每天都有，让百姓民气惶惑。孟瑄也清查过一阵，踩了几个拐子团伙，救出很多女子，可失落的孩子仍有超越三十名，像水珠一样无声无息的蒸干在太阳下。真不幸，养在自家院里的宝贝孩子没了，找不返来了。姝琴你也有过一次孩子，那种孩子不见的表情，必然能够体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