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修)[第1页/共3页]
徐嬷嬷说的不错,严氏给四位女人都是数量一样的东西,衣裳都是连月坊制成的,用的是杭锦,绣的是金线。
男人受过了邢,一身华贵的衣裳已经褴褛不堪,尽是血污,全部地牢,也充满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为首的是一个穿戴夜行衣的高大男人,蒙着面,骑着一匹高大的红鬃马,手中的长剑指着马下的人,目光一寒,“说,东西在哪儿!”他身后同业的是五六个穿戴夜行衣蒙着面的男人。
明月吓得一颤抖,赶紧低下了头。
“好啊,我也不过是提示陈大人,好少吃些苦头。”男人也不在乎,从袖口取出一块锦帕,悄悄擦拭着,转过身,对侯在内里的人叮咛道,“好生服侍陈大人。”
“如何,你们主子不知求人的礼节不成?”那男人嘲笑一声,目光轻视地看着骑着马的那些黑衣人。
严家的两位女人,天然指的是严氏胞弟的两个孙女儿。
“好久不见。”那腔调似是问候老友,又似是自冰冷的河水里的水鬼,带着几分愉悦。
铁椅被拉开,收回刺耳揪心的声音,那人穿戴一身青色长袍,自铁椅边站起家,缓缓走到被称作是陈大人的面前。
“既然是表姐喜好,那我也得忍痛割爱。”她笑道。
就像陈大人所说,想要这天下,这天下,有谁不想要呢?
加上两位表女人,府里头有四位女人,三女人郑福毓虽年纪不是最大,面貌才调不是最超卓的,但是身份倒是其他三人都比不上的。作为国公府独一的嫡女,她所交好的,天然都是京中贵女,严氏两姐妹固然是嫡女,但是父母早亡,虽面子上说的是郑家教出来的女儿,但那身份,血缘亲厚摆在那儿,再就是这郑府的二女人,模样好,才学也好,可惜的是身子不好,又是个姨娘养的。
那人穿戴一身纹青竹的锦衣倒在地上,一手捂着胸口,偏头吐出一口黑血,他的马中了箭,现在倒在他的身边,呼哧地喘着气。
“女人,谨慎回凉了!”青蕊赶紧取了一件外袍给她披上,女人热得了一身汗,如果只穿了里衣,待会子回了汗,就会着凉的。
“下去罢。”郑福毓挥了挥手,让她退下去,明月如蒙大赦,赶紧欠身。
“陈大人那般聪明,如何能够不知是鄙人呢?”那人轻笑一声,对中间的人挥了挥手,边上的人抱拳施礼,随后都退了下去。
地牢――
“碰――”被铁锁链监禁的男人,被人狠狠一揍,后脑勺重重地撞在冷硬的墙上,收回闷响。
“水...水...”她一只手抬起来指着桌上的紫沙壶,又咳嗽了两声。
虽不知女人的企图,但是还是将女人叮咛的事儿办好当。
青蕊一听到声音,立马起家出去了,拿出火折子点了蜡烛,屋子里不时便亮堂起来了,她仓猝撩开了窗幔。
守在屋内的大丫环青蕊已经熟睡,郑福毓只听得见青蕊陡峭的呼吸声。
过不了几日,便是襄老王妃的寿辰,府里的几个女人都到了议亲的年纪,老夫人严氏天然要将几位女人都带出去,以是,早早地将新衣都制好了,遴选好的头面也都送到了几位女人的手里。
“陈大人。”
“倒是都雅。”郑福毓捻起一朵看了看,淡淡笑了笑,“既然两位表姐送了东西,也该还归去。青蕊,你去挑两支金钗。”
“女人常日里纵着她们,老奴可不能纵,如果怠慢了女人,有她们好瞧的。”徐嬷嬷说道。
用过午膳后,郑福毓在屋子里走了几圈,当作饭后消食了,外头实在是太热,感觉走几步便汗淋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