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迁居洛阳[第3页/共4页]

江氏说：“你父切身为朝臣，帝王出征，你爹爹又是帝王当年的谋士之一，天然也要随行。”

鱼歌答：“读完了。”

鱼歌答：“习完了。”

苻雄与苻菁率兵击败了王擢等人，擒获张弘、宋修送往长安。

江氏无法，只得说：“那你就去吧，早些去早些返来，在外边不准胡来。”

几次大战以后，朝廷奖惩军士，鱼遵与鱼家诸子素有功，鱼遵还是被授予广宁公之称，鱼海因功被封赏于洛阳，主管一方。

永和九年(353年)，晋朝桓温与殷浩对峙，皆有出师北伐之意。桓温世家逐步强大，晋穆帝衡量各种利弊，同意中军殷浩出师北伐。

到洛阳住下后，鱼歌除了读书习字，便是练琴下棋，偶尔骑马外出，江氏见她到了洛阳来因无人与她玩耍整日恹恹的，没了小孩子心性，便也不限定她，许她外出与洛阳城内的世子才女们一同玩耍，一群人厮混一起，鱼歌也因才高于众很有微名。一日宴会上鱼歌正鼓琴高歌，一曲罢了，有人恭维道：“鱼小妹才高于此，也只要东晋咏絮的女子才气与你相提并论了。”

鱼歌笑着，说：“你猜。”正说着，鱼歌见青鸾抱着琴走了过来，便叫住了她，说：“琴不必拿归去了，你抱着琴随我策马出城去。”青鸾应允，与鱼歌一同出了门，等马奴牵了马出来，鱼歌与梁怀玉策马在前，青鸾负琴，策马在后，一起去了东海公府，鱼歌让递了拜帖出来，想邀苟云与苻坚一同骑马出城去。

那人坐在坐位上，拍着酒桌大笑道：“没想到鱼小妹也晓得这个谢道韫！”

苟云坐在原处，看着面前未曾昂首，大声说：“求你今后，不要老是见苻坚表兄了。”

苻健率步马队两万攻打张琚，京中事件由太子苻苌措置。苻健斩杀张琚于马下，让人斩下张琚人头送回长安，挂在城楼上示众。苻健从宜秋返回，派苻雄、苻菁率军攻占关东，并且到许昌援助后赵豫州刺史张遇。雄师与东晋镇西将军谢尚在颖水交兵，晋军败北。

殷浩身为中军，徒有浮名却并无带兵之能，殷浩意欲挥师直捣洛阳，用计利诱前秦将领雷弱儿与梁安，梁安与雷弱儿身为前秦重臣，不管受与不受，传出东晋朝臣送重礼到他二人府上来，必会引出一些风波。

“爹爹是天子陛下身边的谋士？”鱼歌闻言有些诧异。

想着旧事，想着曾经，鱼歌俄然感觉本身失利起来。与苻坚了解甚久，两人形同手足，却被他身边的人来警告她离他远点；与苻苌素有婚约，几年来风雨同业，但在从邺城逃出后就很难再见他影子；与梁怀玉夙来交好，最后她却让一个甚么都不太懂的孩子来讲出那样分歧适的话来。她在这人间有朋友，还是没朋友，她想不清楚。

正思考间，马车俄然停了下来，闻声马车外有人唤她的名字，便翻开帘子上马车去，鱼歌见到苻苌与苻坚策马前来，世人正要向太子施礼，苻苌仓猝让世人不必拘礼，径直走到鱼歌面前，鱼歌看着他，本来心中的安静被突破，看着他说：“我原觉得，再见不到你了。”

东晋闻言震惊，桓温又上了道奏章，要求朝廷把殷浩罢免办罪。晋穆帝没法，只好撤了殷浩的职，同意桓温带兵北伐。

鱼歌乘着冷风看着远处夕阳，身后是起家随便闲谈的苻坚苻法等人，鱼歌伸手向青鸾要琴，单独坐在岩石上弹了起来。苻坚本还在跟苻法说着话，闻声琴声，忽而停了下来，看着鱼歌操琴，听着听着，心底竟难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