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逐鹿关中[第4页/共5页]

鱼歌问：“我之前听闻冉闵为了兴建魏国改姓为李，可确有其事？”

苻苌年长，在军中为小将，随父亲措置军中大小事件。鱼歌贪玩，苻苌不能常常陪在她摆布，苻坚与鱼歌年事相称，两人便成了玩伴。两人策顿时山头，了望邺城方向，鱼歌感喟着说：“也不知邺城现在是如何的气象，也不知何时才气回邺城去。”

贾玄硕等人面面相觑，苻健功高如此，东晋理应授予他这些爵位，但是苻健不但本身不提，反而驳斥了他们这些筹办奏表朝廷为他请功的人，心机实在难测。不久苻健派人表示贾玄硕等人尊奉他为帝，贾玄硕等人这才明白苻健的企图，忙山呼万岁，拥立苻健为帝。

苻坚答：“是有这回事，只是冉闵称帝后又规复了冉姓。以李农为太宰并封为齐王，将李农诸子都封为县公。文官武将进三等官位，册封各有品级。”

小将见状吓得呆了，说：“回，回多数督，是龙骧将军俘获了……老将军。”

谢玄手中的紫罗兰香囊在指尖转得缓慢，谢玄缓缓说：“我还传闻冉闵派尚书左仆射刘群任都督，并使其部将王泰、周成等人率十二万步骑在黄城宿营。且冉闵亲率精兵八万作为后继，与刘国等人在苍亭苦战。张贺度等部大败，死者达两万八千，靳豚被追击并斩杀于阴安，冉闵部将悉数俘虏了靳豚的士众，整军而归。”见王凝之面无神采，谢玄接了句，“你输了，如何办？”王凝之木然不答。

王凝之问：“你想说甚么？”

苻苌看了看，说：“多年前我得见过此人，是麻秋无误。”

两人策马下山，到时已是入夜。苻坚把缰绳交给马奴，回营中吃晚餐，苟云不睬他，苻坚不觉得意，苟夫人看着两个孩子玩闹，也不管他们。用过晚膳后，苻坚出门，苟云跑到苻坚面前挡住他，问：“你是不是又去找鱼小妹玩耍去了？”

苻雄刚把缰绳交给小将，忽而听闻苻洪叫他入营帐去，见苻洪解开了麻秋身上的绳索并与麻秋站在一起，一脸猜疑隧道：“多数督命小将来，有何事？”

席间，苻洪说：“你叔父交战关中多年，他身上兵戈的经历，策画，都是你兄弟该当学的！”苻健闻言，当即要求麻秋入营为智囊将军。麻秋举杯应允，继而对苻洪说：“冉闵与石祗正相持对峙，中原之乱一时难平。依我之见，苻兄不如先攻取关中，比及大业已成，根底安定以后，再东进篡夺天下，当时天下必无人敢与苻兄为敌。”苻洪深觉得然。

那小兵满脸焦急，对苻坚说：“公子有所不知，多数督，多数督中毒了。”

苻坚看着她，答：“是。”

王凝之答：“你都说了冉闵了，我天然就只能赌石祗赢了。我能够走了吧？”

永和七年(351年)，苻健僭称天王、大单于，赦免四境，定都长安，年号皇始，国号大秦，并修宗庙社稷，设百官。立妻强氏为皇后，子苻苌为太子，弟苻雄为丞相、都督中外诸军事、车骑大将军、领雍州刺史，其他的人封赏任命各有等差。

谢玄说：“我赌冉闵会赢，那么你呢？”

苻坚答：“是与冉闵一起获得天下的人。”

枋头，雷弱儿鱼遵等人在苻健帐中，机谋当留守枋头趁机篡夺中原，还是入居关中，先取关中之地再图谋天下。苻健看着营中争辩的老臣，心中早有筹算。

杜洪闻言，仓猝派部将张先在潼关截击苻健，苻健迎战并大败张先。

世人正色，苻健见状接着道：“而关中之地，京兆杜洪窃据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