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兰亭集序[第2页/共4页]

俯仰之间，已为陈迹，犹不能不以之兴怀。况修短随化，

鱼歌说：“你去为我找一套你家府上小厮的衣服来，我换过衣物与你同去。”

终期于尽。前人云：“死生亦大矣。“岂不痛哉！

谢道韫在一旁说：“以是明日叔父问起来，你本身先报歉，一口咬定是你的错！”

鱼歌闻声这话，忙让他止住不谈，说：“无妨，你要真觉的歉疚，那就承诺我一件事好了。”

鱼歌敛起裙裾出了门，忙点头道，谢道韫又叫住她，说：“还是不去了吧，一群大男人洗沐有甚么都雅的？”鱼歌闻言，吓得抱住了院中的树。声音颤抖地问：“你是说，兰亭集会是……沐浴沐浴？”说着，满脸通红。

鱼歌瞥见谢道韫眼里滑头的光，忍不住笑了。谢玄烦恼道：“又是我。”一旁的女奴正用小火炉烧着水泡茶，闻声谢玄抱怨，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鱼歌说：“要归去当记念，记念你我这不普通的初识。”

谢玄说：“本日闹出那么大动静，明天叔父少不得会过问。到时候该如何交代才好？”

鱼歌纠结半天，一拍大腿，心说：矫情甚么啊！来东晋不就是为了此次汗青闻名的集会吗？又不是为了看他们沐浴而去的，等他们洗完澡后再偷偷混到其间感受那种文明氛围便是。再不济，远远地看一眼也好啊。

府兵一时愣住，鱼歌忙扔了琴跑到谢道韫中间，作势掐着谢道韫脖子威胁着世人往外走。见世人避开，鱼歌不由得心说：公然还是擒贼先擒王这招好用。

谢玄迷惑，问：“你安知我们要去会稽山兰亭集会？”

修禊事也。群贤毕至，少长咸集。此地有崇山峻岭，

鱼歌常到院中与谢道韫玩耍，两人或是读誊写字，或是煮酒烹茶，无一不投机，看起来倒像是了解多年普通。

俯察品类之盛，以是游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娱，信可乐也。

谢玄说：“待我归去想想，夜深露重，你也快归去歇下。”说完，回身出了小院。谢玄脑中满是这个奇特的三女人，她识得字晓得作曲操琴但又不拘泥于礼俗，身骑宝骏从秦地避过两军对垒，单独一人翻过关山到晋都城建康来，对混入王谢两家仿佛有极大的兴趣。她到底是谁，到底是为了甚么靠近本身，这些恐怕都得重新细细考量。

鱼歌考虑再三，笑着承诺了。待女奴清算好屋子，已是月上中天。鱼歌与谢玄作辞，送鱼歌回小院的时候，谢玄说：“本日之事，实乃我的错误。还望……”

到下午山中又让送了酒去，回到山下的鱼歌百无聊赖，谢家的小厮女奴便邀她一起入山去送酒。入山后，见世人喝酒欢乐，鱼歌遭到传染，表情也大好起来。正要跟着世人分开时，坐在曲水处的恰好能避开世人视野的谢玄俄然拉住鱼歌。

谢道韫喝着茶漫不经心肠说：“烧了吧。”

谢玄见他活力，一是像得了甚么乐子似的，眼中掩不住，面上却一本端庄地说：“你可别藐视这匹老马，这匹马但是当年桓符子桓温骑过的马，当年桓符子就是骑着这匹马取了成汉天下！”

正说着，有女奴抱了那些被打碎的器物书画出来，问：“女郎，这些东西该如何措置？”

是日也，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仰观宇宙之大，

或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以外。虽趣舍万殊，静躁分歧，

谢道韫不解，问：“你要这些东西做甚么？”

王凝之闻声桓温的名字，见谢玄不像骗他，便走到那匹老马面前，抚摩着马儿说：“有那么奇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