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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年羹尧之子》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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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第1页/共3页]

枯瘦老者抚须点头,只听年富持续说道,“至于下官敢断言必是浙江会试之事,那是因为下官来时在鸿雁馆门前巧遇同属方剂敬方员外郎。下官见他手捧一摞卷宗,出于猎奇随口相询。据方员外郎讲,那一叠卷宗恰是积年浙江翰林编修的记档。”年富昂首望向朱轼,“下官进门时,见先生书案之上的明黄包裹便晓得此物定是出巡官员之印信,想来恰是下官此次差派之用。加上先生问的蹊跷,似有考校之嫌,因而门生将前后线索串连,大胆猜测该是浙江重启会试大比之事。”

枯瘦老者鼓掌,目露羡慕望向朱轼,“朱阁老文辞锋利如刀锋,未曾想这眼力也是这般暴虐。”朱轼摆手笑道,“事有刚巧罢了,若然不是在鸿雁馆前巧遇那方员外郎,即使这小子是诸葛亮活着,恐也猜不透此次差派任务。”一旁如同弥勒佛笑意盈盈的老者嵇曾钧道,“这老倌贯会得了便宜还卖乖!”张廷玉淡笑不语,一双精目如深渊寒潭,令人难以捉摸。

年富仓猝上前施礼,抱拳团团作揖,“下官年富见过各位大人!”只是在哈腰作揖的那一刻嘴角扯出一丝自鸣对劲的笑意。朱轼将手中奏本置于书案之上才道,“通政司当差也稀有日,可还风俗?”年富垂首立于下方,先生相询,年富岂敢怠慢,“劳先生顾虑,门生统统安好。”近靠朱轼右边的张廷玉狭眸细眉不苟谈笑的昂首望了眼阶下年富,随即又将目光投在手中奏本之上。朱轼点头,“可知召你来所谓何事?”

年季凉薄道,“说不定你家少爷现在正被天子老儿留在宫中御膳御酒的接待着呢!”年禄心中有气,还待辩嘴,只听一个声音传来,“御膳临时不提,倒是那御酒——”年富抿了口薄消的嘴唇,仿佛那湿漉漉的唇瓣上还残留着御酒的香醇。年禄见年富走出通政司,欢乐的迎了上去,“少爷您可出来了,必然饿坏了,从速上车,少夫人与绿萼女人在家定然等的焦心!”年富一脸沉浸的望着年季,而年季猜疑着走到年富跟前,翕动鼻翼,随即笑道,“年富兄这是在戏弄年或人没喝过御酒?!”说完扬起手中酒壶灌酒,竟显豪宕不羁之态。

年季懒惰的倚靠在马车上,半搭着大腿,动摇手中酒壶见年禄在面前交来回回的转悠,因而道,“你就不能歇一会儿!”年禄瓮声瓮气,“小的不累!”年季长叹,“但是本公子累呀!”年禄气鼓鼓道,“你累干小的甚么事!少爷去了整整一天,到这个点上米粒未尽,即使是铁打的身躯恐怕也——”一边说着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年禄不由红了眼眶。

李跋沉声道,“可惜他不该讽刺时势,心抱恨望,且语多悖逆,授人以柄。”年富缓缓合上卷宗,“所谓墨客意气,不过一逞口舌之利罢了。”李跋俄然笑了,“你可知,你如此说,有包庇之嫌。”年富淡笑,“查嗣庭墓有拱木,且子嗣凋敝,下官即使动了妇人之仁,又该包庇那个去呢。”李跋冷哼,“好一张利嘴。”随即站起家,靠近窗前,借着幽幽月色瞻仰星空,“雍正二年,查嗣庭案发后,皇高低旨怒斥浙江士子文辞虽甲天下,但是民风浇薄,废弛已极,遂令免除浙江科考。现在煌煌四年已过,当年名动天下的风骚才子今番也大多意志低沉,藏匿乡野,难觅寻踪了。”

年富的确错了,并且错的离谱。李卫的的确确是江苏丰县人士,却不是年富觉得的家道贫寒,识字无多,乃一不学无术之贩子地痞。其人平生颇具传奇色采,出世殷实之户,未经科举提拔直接费钱买官,捐了个监生,后入姕兵部员外郎,康熙五十八年迁户部郎中。能够说李卫的前三十年投机宦海,平淡无奇,但是厥后八年平步青云一起攀爬,短短七年的工夫,令曾经嬉笑怒骂不学无术的投机者摇身一变成为江南富庶之地一方封疆大吏,这此中恐怕不简简朴单是机遇与偶合的原因。放下卷宗,见面前蜡烛滴泪,夜色渐沉,年富起家缓缓走出通政司,心中对这位充满传奇色采的李又玠多了几分猎奇与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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