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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年羹尧之子》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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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第2页/共3页]

换上一身轻甲戎装,年富陪侍年羹尧身侧,驱马前行。垂垂的南城门在望,锣鼓止息,旗号招展,现场一片静逸,俄然呼啦啦跪到一片,山呼,“恭拜年大将军班师而归!”年富心神再次紧绷,目光不由得落在身边那一骑黄缰紫骝之上,俄然年羹尧一骑奔驰而出,来到南城门下“噗通”一声直挺挺面朝北而跪,竟是痛哭流涕,语不成调!现场顿时鸦雀无声,一贯与年羹尧不甚相和的总管寺人张起麟走到近前宣旨,声音尖细,顿挫顿挫,“。。。。。。年将军仅用十五日攻破罗卜藏丹津部,缉获赋税军马无数,居功至伟,朕心甚慰。赐双目炫翎,四团龙补服,黄带紫辔,黄金千两,文武百官朝贺,夸耀门庭。另恩赐二子年富一等男世职。。。。。。钦此――”

年富一起扬鞭奔驰,只恨这身材娇弱,短短一个时候的脚程,愣是被j□j马鞍磨得双腿内侧出血,火辣辣的疼痛令年富皱眉。此时现在,事关存亡,年富岂敢稍有游移。垂垂的年羹尧班师之师浩浩大荡独占官道,旗号招展遮天蔽日,军容整齐气势凛然,端的好不威风。年富纵马来到军队之前,迎上来的是时任直隶道员的桑成藏,乃一未出籍的年家家奴尔,由此可见年羹尧之任报酬私到何种张扬的境地。年富上马,躬身施礼道,“请大人引见年将军,老祖宗有要事相嘱托。”桑成藏天然是熟谙年家嫡子年富的,沉声道,“公子稍后!”随即回身向队帐当中的马车行去。

年富道,“老祖宗再问,可有效果?”年羹尧轻视一笑,“用时十五日,深切敌后,捣其巢穴,顶风冒雪,日夜兼程,将其他孽追至乌兰伯克地区,俘虏罗卜藏丹津妻母、亲信大将崔拉克诺木齐,及其人畜部众无数!”年富持续举头问道,“老祖宗三问,既是罗卜藏丹津兵变,那罗卜藏丹津本人现下那边?!”年羹尧神情一窒,还是不觉得然道,“一丧家之犬尔,何足道哉!”年富道,“老祖宗四问,策妄阿拉布坦部族西临西藏,北枕蒙古,拥军十万,羊肥马壮,水草充分,早有不臣之心。罗卜藏丹津此番西逃,所投奔者是谁?!”年羹尧神采一冷,“恰是策妄阿拉布坦!”

半盏茶过后,院子里响起开门声,年熙神情严峻,双拳紧握,目瞪纱幔以后。香闺的门被缓缓推开了,走出去的竟然是两小我:一女一男,女的袅娜娉婷,楚楚动听,男的四十出头,边幅堂堂。将门阖上,女子俄然变了嘴脸,冷颜急色道,“你如何会来我这里?!”四十出头的男人一愣,“不是蜜斯在楼下深巷处留下暗号,在此约见鄙人吗!”女子神采一白,却又在极短的时候内平静下来,“我没有在深巷处留下暗号,也没有约你来此处相见!”中年男人神情猜疑,“莫非我们透露了?”女子冷冷道,“这毫不成能!”

响鼓重锤,年羹尧浑身一激灵,幽深瞳孔微缩,喃喃道,“皇上这是要我年家做一孤臣!”年富顿首,孤臣的意义便是天子坐下的一条忠狗,平生只侍一主,没有盟友,只要仇敌,而孤臣的了局不容于臣下,不容于继任者,如同昙花一现,灿烂一时,代价倒是全族,乃至一个姓氏的运气及前程!年富深深埋头,声音悲戚,“儿子不想年至中年,却要与老迈父亲,正值弱冠的孩儿共赴鬼域,恐怕到当时枯坟野冢之前再无祭扫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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