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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年羹尧之子》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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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第1页/共3页]

年季点头,“连番大捷,不费吹灰之力便化解西南及宁州危急,十七王爷‘贤王’之名不日便会传遍大江南北。本公子还真替这位贤王捏把盗汗――”面对年季意味深长的眼神谛视,年富体贴的望向一旁年禄,“这一起车马劳累,早点归去歇息,过两日再回府上听差。”

年富点头,年季持续,“如果确有其事,以郭晋安今时本日之身家权势,定能接下这泼天大案。到当时名利双收,岂不正中郭晋安下怀。”百无聊赖从精美香囊中倒出一颗冬珠,足有成年男人指甲壳般大小,纯白精彩,披收回温和的乳红色光晕,年富幽幽道,“记得老祖宗仙逝前一再丁宁,所谓宝剑封于鞘内,明珠藏于匣中。锋芒毕露,必定遭人记恨。今后行事更是如履薄冰,难展拳脚。”年季惺忪懒惰的目光当中闪过一丝阴冷,“你是想让他爬得高,摔得疼?”年富淡笑,捻起精彩冬珠,望着其上流转的荧荧乳白光晕,幽幽道,“野心会促使他冒一次险,这在其次,最首要的是――”

年富则从怀中取出一只精美高雅、金丝绣面的香囊,从内里取出一张薄薄的纸条,缓缓展开,一眼扫去,眉头微蹙。年季伸长脖子,但见那不敷巴掌大的纸条上写着,“张云如,浙江桐乡崇福镇人,康熙三十一年生人,暮年流落四海,居无定所,直至雍正三年回籍探亲。此人一贯行事诡谲,脱手阔错,且好色成性。”年季惺忪醉眼微微眯起,“莫非此人就是――”年富点头,口中却喃喃,“一无职业,二非生童举子,却脱手豪阔,混迹秋闱举子当中辟谣肇事,煽风燃烧。并且还是浙江崇福镇人,这个张云如倒是有点意义。”年季打趣道,“崇福镇但是个惯出反清义士的处所。”年富心头悚但是惊,他俄然有种身临险境的危急感。可细细揣摩,仍然没法解高兴头缭绕的忐忑。

年禄走后,年季突破沙锅问到底,“你真的一点都不担忧?”年富点头,“一个没有子嗣的贤王,如何能建立千秋万载的皇图霸业!”年季浑身一震,过了好久,幽幽感喟,“或许只要你如许的人才够资格觊觎那把椅子,旁人即使有才,恐怕也没你这般狠绝的心机。”年富嗤笑,摸了摸发痒的鼻翼,“这话鄙人临时当溢美之词听了。”年季眼睛一斜,低声谩骂,“衣冠禽兽!”

方剂敬很少看到年富愁眉不展郁结难梳的模样,就像现在坐在书案前凝眉深思,心头似有难明之迷惑。方剂敬将一杯热茶递到年富跟前,柔声道,“大人似有苦衷?”年富一愣,见是方剂敬那张温文儒雅的脸庞,年富淡笑,“只是在想一件很无聊的事情。”方剂敬挑眉,“如此无聊的事情,却令足智多谋的年通政使犯了愁,可见此无聊的事情也并非平常。”见方剂敬脸上挪揄之意,年富无法点头,他更加感觉这位方左通政使莫测高深,“我在想甚么是爱情?”年富话音刚落,果见方剂敬超脱的脸上有半晌的生硬,正待挖苦几句以报方才之仇时,方剂敬俊雅的脸上暴露一丝难言的苦涩,“真正的爱情,约莫是一种表情,一种‘她好,我才好;她不好,我便不好’的表情。”

年禄镇静道,“主子走时,宁州城中一派兴然,家家户户张灯结彩,鸣鞭告喜,仿佛春节元宵普通热烈。宁州府衙门前被百姓围堵得水泄不通,主子底子没法进入跟德馨公子道个别。”

一听要过两日,年禄仓猝起家,“小禄子不累!”年富笑道,“总该归去看看媳妇和孩子。”想到月余未见的娇妻和孩儿,年禄泱泱道,“那主子现在就归去,明日一早为少爷套马!”获得年富的首肯,年禄一溜烟的跑出了竹韵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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