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宠(十一)[第2页/共3页]
窗外雨声漫漫。
“王爷!”
袭若自厅外走了出去,体贴道:“奴婢听到这里有动惊,但是产生甚么事了?”
是,他只是来看看。从西楚到京都,原需一个多月的路途,他却只用了半个月。这半个月来,他饿食马背,夜宿荒漠,连换十多匹马,只是为了早点返来,看看她。
一别月余,他度日如年。虽身在西楚,心却一向在这里。从未曾分开。
昨夜之事浮上心头,楼心月忙拉着初夏问:“皇上。皇上来了?”
他清减了很多,满脸沧桑之色,想是异国他乡,驰驱而至。
刚欲转成分开,却被一只手拉了住,“不必了,我只是来看看。”
“是啊,一早来了又走了。见娘娘睡的沉,还让存候的嫔妃都归去了。”
楼心月点了点头,这才抬起,刚好对上欧阳睿之看向她的目光。忙又移开目光,这才想起礼数二字。
一梦惊醒,只见初夏正立在床头,神采体贴,“娘娘又做恶梦了?”
“好。”
心中一惊,忙向窗外呵道。
袭若笑笑不语,伸手将窗阖上,道:“夜深了,奴婢奉侍娘娘歇下罢。好歹躺在床上,也养养神。”
过了一会,又听他道:“他待你可好?”
楼心月看了看窗外,道:“内里风大,皇上来去怕伤了龙体。你去让人将炊事装好,本宫一会给皇上送去。”
看清面前的人,楼心月的一颗心已不能自已,忙从琴前起家。欧阳睿之伸手欲扶,却在半空停了住,踌躇了一会,终是只能放下。
这是他当年的挑选,放弃皇位,只要一箫。他原想要的是称心平生的萧洒,却不想,也成了拘束平生的胶葛。
袭若应了,正欲退下,就见李义从厅外走了出去。回道:“回娘娘,皇上让娘娘不必等他了。睿王爷返来了,皇上现在正在御书房与王爷议事,怕是一时半会还不会出来。”
莫非是他?
袭若浅浅一笑,道:“宫里的宫人常有养猫的,这皇宫之大,又常有野猫出没。想是雨天在廊下躲雨,倒不想惊到了娘娘。”
楼心月坐下,想起欧阳墨轩说要一道用早膳,问:“早膳都备好了吗?”
何不如作一首两相忘,也好相忘于相互,了结一份不成能的宿缘。
“那我们就等着听好动静罢。”
“皇上说下了早朝过来和娘娘一道用膳。另有,皇上见娘娘睡的不安,问了奴婢但是娘娘常常如许夜不能安?”
“是。”
楼心月摇了点头,“不关你的事。”听着窗外有风声,又道:“雨停了吗?但是刮风了?”
只是,他的度量终不属于她一人。
初夏见楼心月面色有异,觉得本身回错话了,谨慎道:“娘娘如何了,但是奴婢回错话了?”
洗漱穿戴结束,出了屋子,果见内里起了大风,风势之大,竟是从未曾遇见过的。衣裙被风吹的紧贴着身材,透着砭骨的寒意。天井里本来鲜艳的牡丹,更是被吹的叶倦花残,落了满院的花瓣。袭若正指派着宫人将花挪入廊下避风。
曲到一半,雷声咋起,手上惊的一顿,昂首看向窗外,却见电闪雷鸣间,一个身影正立于窗外。
初夏一边拿出丝帕替她试去额头的泪水,一边忧心道:“娘娘到底梦到了甚么,一向在说糊话。奴婢如何叫也叫不醒,幸而皇上没有听到。”
楼心月也不再问,想起和亲之事,又道:“西楚公主没和王爷一起返来么?”
“王爷瘦了。”
想着这些,楼心月只感觉一颗心再也安宁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