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兼而有之[第2页/共4页]

落座后，三夫人对太夫人道：“儿媳的小厨房里也没个会做糕点的，偏生这些日子老是想吃。这两日老是命人去大嫂房里讨要一点，有一两样感觉非常合口，探听之下，得知是芷兰做的。大嫂身边的人，到底不一样，模样出挑，又心灵手巧。”

叶昔昭顺势道：“再留些日子，妾身便让她回相府，或者返乡养老去。”她真是这么筹算的，就算是找不出吴妈妈的不对，此人也不会留在身边了。眼下不急于发落吴妈妈，是在等相府那边的动静。

芷兰进门来，神采凝重：“夫人，吴妈妈去了三夫人房里，刚返来。”

而这件事，从没人与她提及。非论与她靠近或是疏离的人，之前皆料定她不体贴也不肯听，后知后觉是在道理当中。

叶昔昭苦笑，“东西不收也不可，已经毁了。”

叶昔昭会心点头。

夏荷细细想来，果然是这个事理。现在和离的事已渐渐多了起来，可夫人之前便是与侯爷闹得再僵，也从没阿谁意义，不过乎顾及驰名节怕给相府争光。这叫甚么？孝敬，识大抵。

叶昔昭遣了身边奉侍的人，问道：“翡翠的事可有端倪了？”

“好一个兼而有之。”虞绍衡满含宠溺地拍拍她的脸，当即就投桃报李，“过些日子是叶相生辰，我陪你前去道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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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昔昭笑意温和，“你倒是说实话。”

“晓得了。”叶昔昭唤芷兰送尧妈妈。

只剩下伉俪二人，虞绍衡出口便是一句：“此人如何又返来了？”

叶昔昭直言道：“妾身倒是传闻了一些传闻，是不是因为安然郡主的干系？”

虞绍衡这才报以一笑，“我腻烦有甚么用，抵挡不住你倚重。”

吴妈妈等在院中，见尧妈妈出去，上前探听翡翠为何还不返来，吴妈妈笑着对付畴昔。

“那我也无妨跟你交个底。昔昭即使有过不是，却不会肇事反叛，弄得家宅不宁。以往最多是待人冷酷些，图个清净，从没在相爷面前说过甚么――她是相爷的掌上明珠，若她不时抱怨叫屈，相爷早就亲身将她接回府中了，两家人怕是也会闹得水火不容。”

叶昔昭安静回道：“三弟妹也该晓得，芷兰是我房里的大丫环。”

“那就好。”太夫人瞥过手边的樱桃，“明日去再去采买些，给正房送去。”

叶昔昭惊奇不已，没想到安然郡主竟是这般绝决。

“是。”

芷兰奉侍叶昔昭穿衣时，说出心中设法：“太夫人考虑事情兼顾大局、家事，而侯爷如果应邀去了靖王府，恐怕会激发很多风波，当时不定多担忧呢，难怪被夫人发觉到了。”

“奴婢归去会一字不落地禀明夫人。”尧妈妈告别之前，说了翡翠的去处，“夫人把翡翠交给了管家，多数是找小我牙子打发掉。明面上只说她病得短长，又能够感染给别人，便安设到别院养病了。”

尧妈妈大口语中深意，摇了点头，“只招出了这些，未曾提及旁人，问起时也是矢口否定。”

一早，叶昔昭洗漱时交代新竹：“你去奉告吴妈妈，在侯爷面前，不要失了端方。这话只能你去说，换了芷兰，闹不好就吵起来了。”

叶昔昭明白尧妈妈意在提示，“夫人晓得我不喜理睬琐事，一向命专人打理我的嫁奁。在侯府，吴妈妈只是保管着一些金饰器皿――她从那边得来的财帛，我会尽快查实。”

虞绍衡笑意渐浓，“这是至心话，还是决计哄我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