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蓄意撩拨[第2页/共4页]
叶昔昭的几分困乏在他这么一闹之下,完整消逝。转去打扮时,脸上还残存一抹绯红。
“看看这牙尖嘴利的模样!”太夫人笑嗔道,“他们结婚才半年,恰是恩爱的风景,又是第一胎,不免看得重。”
虞绍衡奉告她:“本日早些传膳。娘不让你畴昔了。”
虞绍衡几次揉捏动部下丰盈,感受着那份柔韧饱满,以后,指尖流连在顶端处。
“还好。”叶昔昭赧然道,“倒是儿媳小题大做,担忧侯爷病情几次,昨夜便留在了莲花畔,坏了体统,还请太夫人惩罚。”
虞绍衡全无反应,只是漫应一声:“功德。”
叶昔昭咬了咬唇,忍了。
虞绍衡一手穿过她颈部,扣住她后脑,焦灼回应,垂垂多了几分侵袭意味。
但是有甚么体例?他对她的情义到了骨子里,她又成心挽回伉俪情分,不接管近况未免过分痴顽。
“儿媳会经心奉侍侯爷,太夫人存候心。”
“是。”
叶昔昭柔声道:“侯爷给妾身些时候,渐渐弥补。”
太夫人却被他这态度惹得有了些火气,“功德?你三弟都是要为人父的人了,可你呢?在莲花畔住了多久了?”
叶昔昭转解缆形,想起家将肚兜儿穿起。
“没有。”芷兰笑道,“倒是感觉日子太安逸。”
他除了世袭的侯爵,曾是纵横疆场的少年将军,回朝后被册封为兵部侍郎,而现在则是从一品的兵部尚书。
叶昔昭伸谢告别。
过了些时候,叶昔昭听闻他呼吸转为匀净,才知他已入梦。
太夫人已经传闻了昨夜之事,见面便问道:“传闻昨日的郎中去了莲花畔,你也繁忙了半晌,但是绍衡身子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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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昔昭笑了笑,“侯爷是在指责妾身以往太卑劣么?”
叶昔昭晓得这是为她找的借口,会心一笑,“芷兰已经返来,翡翠不在也无妨。”
虞绍衡勾唇笑起来,爱煞了这副小模样的她,“好,那就等我伤愈。”
他感觉风趣,唇再度凑畴昔,蓄意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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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侯爷……”她想提示他身上有伤,却发明语声除了含混不清,竟显得分外娇媚,暗自吃了一吓,赶紧噤声。
“……”叶昔昭再度无言以对,且红了脸。
叶昔昭先是讶然地眨眨眼,随即磕磕巴巴隧道:“妾身想不想的……还、还是等侯爷、等侯爷伤愈再说。”
“我晓得,快归去跟绍衡用饭。”太夫人转头唤夏荷,“去把让你备下的人参、血燕拿来。”又叮咛叶昔昭,“血燕是给你的,你身子弱,该好生滋补。”
“侯爷……”叶昔昭挣不过他,那滋味又实在煎熬,只得哀声求他。
叶昔昭感觉周身都开端发热,心弦颤了又颤,实在受不了,竭力推开他。随即认识到他还是能够等闲为祸反叛,她狠一狠心,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与此同时,太夫人获得了一个喜信:三夫人有喜了。昨日与今早没来存候,便是因为三夫人害喜呕得短长。虞绍桓照顾摆布,本日请了太医评脉,猜想获得证明,忙不迭命人奉告太夫人。
夏荷这才惊觉偶然之语引得太夫人伤感了,仓猝笑道:“这两日侯爷与夫人不是有所和缓了吗?夫人有喜是指日可待的事,太夫人大可不必担忧。”
两名丫环齐宣称是,手挽动手去了后罩房说话。
虞绍衡移开唇,吻了吻她脸颊,“你想么?”语声多了一份嘶哑,更加动听。
太夫人已听闻虞绍衡昨夜是在正房寝息,表情本就愉悦,听了这话更是笑得端倪弯弯,“那样再好不过,交战时落下的旧伤可粗心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