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瓮中捉鳖[第1页/共3页]
孟氏与安国公夫人异口同声,并且同时站起家来。
男人活到这个份儿上,不死也被气得没了半条命。无法之下,杜良来都城投奔叶昔寒,凭昔日友情成了相府门客。
候在门外的芷兰听了,先是一喜,随即便有些不甘。
“我没有,你如何会这么想……”冯慧萱目光微闪,撑起家形,膝行到叶昔昭面前,“你曲解了,我真的没有,真是走投无路才去求你啊……”
“那么,稍后随我回侯府。”叶昔昭语声转低,交代了冯慧萱几句。
“不!”冯慧萱悲声道,“那人的确是个地痞,我不要做他的妾室,宁死也不肯!”
冯慧萱已别无挑选,沉默半晌点头应下。
杜良如何会让她走,探臂将她勾倒在床上。一双不循分的手早有筹办,捂住了她的嘴,蛮力扯下杏黄肚兜儿,又取走了她自幼贴身佩带的玉佩。
“那牲口呢?”安国公夫人这才想起之前事,忍着头疼胸闷,挣扎着坐起来,“把他送到衙门去!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屈辱闺秀名节……”
嘲弄、挖苦的话,叶昔昭也懒得说,直接道出志愿:“你不想远赴山东,就要听我叮咛,做一件事。”
“不可……”安国公夫人要下地,“我要去找慧萱,我要问问到底是如何回事。”
杜良的家本在都城,几年前其父触怒了皇上,官职一降再降,到最后被打发去了山东,成了一个七品县令。杜良是个好吃懒做不求长进的,跟着家道日渐冷落,为了减缓手头宽裕的近况,三年前娶了个本地财主的女儿为妻。却不料,老婆是个母老虎,样貌平常,脾气倒是不普通的凶暴难缠,嫁奁里的金银财宝很多,却不肯给杜良一分一毫。
不等孟氏说话,安国公夫人已向他走去,切齿嘶声问道:“说!你是谁!?谁给你的胆量!?”
“好好想想届时如何说。你的丫环随后就到。”叶昔昭款步分开。
“……贴身衣物,另有我自幼佩带的玉佩。我求求你,把东西还给我。”冯慧萱再度叩首要求。
孟氏对叶昔昭道:“我去照看安国公夫人,唤人鞠问杜良。”
叶昔昭加快脚步,上楼转入眠房,一面走一面冷声喝问:“是谁在内里?!”
到了二楼,到了寝室床榻,放下床帏,面朝里躺下身去。
尧妈妈这才道:“方才奴婢传闻,冯五蜜斯单独去了后花圃湖上的小楼。但是,传闻侯爷酒后歇在了那边,那边又一向闲置着,没个下人照看,这孤男寡女的……万一出了事可如何是好?”
叶昔昭无法,动辄谈及存亡做甚么?仿佛她会介怀似的。
安国公夫人一副束手无策惭愧难当的模样,苦了脸道:“这……这……如何会如许?如何会出了这等事?”待看清男人并非虞绍衡的时候,顿时呆若木鸡,面色一点点变得惨白,语声满带恨意,“你……你……那里来的牲口,竟敢辱我女儿明净!”
“你们好大的胆量!竟敢在此做这等肮脏之事!”孟氏声色俱厉,“还不给我滚出来!”
诘责行不通,立即就变了嘴脸苦苦要求――叶昔昭带着嫌恶,后退两步,“不是已经给了你前程?杜良只要二十几岁,可不是年过五旬之人。”
安国公夫人不敢接话了。
“快送安国公夫人去前面。”孟氏叮咛道,“至于这不成器的东西,给我关起来!”
“非论如何,你放过我好么?我再不会打搅你了,你让那人把东西还给我行不可?”冯慧萱一面说一面叩首,声声作响,是真的急了、怕了。
尧妈妈走进厅堂,低声道:“夫人,有一事,奴婢不知该不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