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来如此[第2页/共3页]
“如何会。”叶昔昭不安笑道:“你是奉侍太夫人已久的大丫环,若能到我房里,天然是我的福分。”随即看向太夫人,照实道,“儿媳实在是受宠若惊,但是……实在是不知说甚么才好了。”
叶昔昭听得女郎中的由来,猜想“民女”二字是否只是谦辞。因着他道出的朋友二字,念及兰竹图由来,不经意岔开话题:“听太夫人说了贺礼从何而得,真是想不出侯爷与朋友的赌约是甚么。”
虞绍衡忙着将她头饰去掉,末端又吻了吻她眼睑,“快睡会儿,神采真差。”
“……”虞绍衡不接话,呼吸转为匀净。
斯须间就能入梦?叶昔昭才不信赖。这厮就是喝成醉猫,也不成能如此。“侯爷。”她手上加了点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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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昔昭讶然回身,“慧萱?你如何会在这儿?”
翌日早间,叶昔昭与二夫人去存候的时候,太夫人把夏荷和两名小丫环唤进房里,问道:“将这三人派去正房如何?”
而此时的夏荷则被太夫人唤到近前,叮咛道:“要你畴昔,一来是把你看到学到的持家之道渐渐教给昔昭,也不要做得太较着;二来呢,伉俪两个如果有了甚么嫌隙,你从中周旋着,多劝着她一些。”
“……”叶昔昭被强行安设在他怀里,不满地看住他。
虞绍衡顺势把她勾倒在身侧,“头不疼了,跟我躺会儿。抓药的人得过些时候才气返来。”
叶昔昭扯扯嘴角,“但这让人愈发猎奇了,如何办?”
二夫人则笑道:“早知人手不敷,便能换得太夫人房里的大丫环,儿媳早就将院子里的下人全数打发走了。”又对叶昔昭说道,“大嫂,我但是自心底眼红你的好福分。”
“你总有话说。”虞绍衡打趣一句,又叮咛下去,命小厨房里的人每日经心筹办些养胃的饭菜。是药三分毒,药材性子就是再温和,也会伤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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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昔昭明知他这是缓兵之计,还是脱掉绣鞋上了床,去给他拉开一条锦被盖上。
冯慧萱走上前来,道:“三夫人在闺中的时候,我们两个算得熟稔。昨日听母亲提及三夫人的事,便递了帖子,三夫人回话说我如果不忌讳,随时能够过来坐坐,就过来了。”
唤人摆饭前,芷兰先端给叶昔昭一碗色彩深浓的药,“方剂上写着,要在饭前服用,已经晾了些时候。”
叶昔昭嘲弄道:“便是故意骗,一时候也编不出合情公道的来由,不能自圆其说,对么?”
新竹则是如有所思,“新竹、夏荷、芷兰,这名字听起来像是出自一个房里的,也算是与夏荷姐姐有缘了。”
虞绍衡装不下去了,勾唇轻笑,却道:“冷了。”
这话引得在场的人都笑了。
一夜无话。
有些诗与唐鸿笑气势相仿,辞藻富丽,却非伤春悲秋,看了赏心好看。有些则是为了铭记一些境遇而作。细细回想体味到的叶舒玄平生诸事,有很多能与他年青时遭受对上。
叶昔昭倒是不在乎,“午间不需服药,多吃些就是了。”
叶昔昭听这话,想着应是关乎他几年出息,也就没再细究,目光微闪,笑了起来,“真担忧侯爷的朋友已倾家荡产。”
下午,叶昔昭与二夫人结伴去看望三夫人。
虞绍衡逸出明朗笑声,“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