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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如何。”叶昔昭将手交到他掌中，“只是有些遗憾，你最苦的日子里记取我，我却不能帮你分担哪怕一点苦痛。”

“瑞哥儿才三岁。忻姐儿三岁的时候我也是如许。”叶昔昭捏住他鼻梁，“虞绍衡，你如何越来越不讲理了？”

室内药酒的香气越来越浓，暖阳倾泻在地上，现出温和的光影。氛围让人变得慵懒，生出倦意。

佳年称是退出。

卫先生道：“夫人如何不出来坐坐？”

“我这就去。”叶昔昭答得毫不游移。

“我会的。”忻姐儿又问叶昔昭，“娘小时候如何没学过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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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昔昭收起来，回身要走的时候，瞥见书案的几个抽屉。

“也好。”虞绍衡承诺得痛快，倒是不肯及时前去，厮磨着她唇瓣，引得她悄悄颤栗。

“没如何。”瑞哥儿嘟了嘟嘴，“那是姐姐的猫。”

虞绍衡眼中有了笑意。小家伙的意义很较着，姐姐的猫，他能够欺负，却不会让猫儿被外人欺负。

“我如何就不会？”虞绍衡的潜意义是，小东西，看不起你爹？讲故事是多难的事情么？

拉开最后一格抽屉的时候，叶昔昭看到了一本封皮发黄的诗集。

叶昔昭语声如轻软的棉花糖普通，“大不了……你以身相许。”语毕，碰了碰他双唇，转而加深这个吻，带着药酒气味的双手沿着他肩头展转轻抚。

午间用饭时，只得伉俪二人，两个孩子风俗在太夫人那边用饭、昼寝。

叶昔昭便摆一摆手，“你去忙吧，我渐渐找。”看看天气已近傍晚，又叮咛一句，“去奉告侯爷，到了时候直接去太夫人房里就是。”

叶昔昭直点头，“还是不去了。”

瑞哥儿终究熟睡的时候，叶昔昭也已困得睁不开眼了，挣扎了半晌，决定睡一会儿再归去。

“好，我记着了。”叶昔昭笑着推他去沐浴，这才去了瑞哥儿房里。

“就在书房，想我了？”虞绍衡笑着将女儿抱了起来，“说过你多少次了，如何还是不听话？”举步走向忻姐儿的床榻，“快睡觉！”

暖融融却又让人无端伤感的光芒之下，虞绍衡走出去，徐行趋近。

叶昔昭这才笑了。

“那不是涛哥儿先惹忻姐儿的？”

“好啊，你爱听就行。”叶昔昭侧卧在瑞哥儿身侧，一面悄悄拍打着他，一面语声和缓地讲故事。

六岁的忻姐儿端端方正坐在书案前，正在习字。

瑞哥儿搂着虞绍衡的手臂，“我也要去！”

瑞哥儿抱着一只毛色乌黑的小猫，瞪视着站在面前的瑜哥儿，奶声奶气隧道：“不准你碰它！”

“真的。”瑞哥儿腻到虞绍衡怀里，仰起小脸儿，“爹爹，现在就给我做。”

到了房里，萧旬还在跟太夫人闲谈，瑜哥儿安温馨静坐在一旁，很较着，这孩子也没说刚才的事。

大红色映托着如玉的白净肤色，合着她轻而短促的呼吸，香滟迤逦。

叶昔昭打圆场，“算了，我去替你拿返来。图模样放哪儿了？”

“那还不罢休？”叶昔昭眼波中充盈着满满的笑意、暖意，亲了亲瑞哥儿的小脸儿。

因为卫先生定下的端方，忻姐儿、昊哥儿平常要一大早就去桃花阁，他们用饭的时候也就提早一些。

“不，我还要习字……”

瑞哥儿比瑜哥儿小，气势却不输人，理直气壮隧道：“就不给！你也会欺负它的。”

“爹爹真会？”

叶昔昭气苦，“那也不能打人啊。我警告你，今后不能那么宠着忻姐儿了。”

虞绍衡的手绕到背后，抓住她绵软的手，“行了，歇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