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2页/共2页]
不过,当时的她或许是高兴的,因为如果没有那天的宴会,她也就不会有机遇碰到将军之子沈烨,也就不会沉湎于他的和顺表象,更不会对他一爱就是整整十五年。
苍梧景鸢很清楚此时现在的白浅应当正躺雪阳宫寝殿的大床上发着高烧,可她却不晓得该以何种脸孔去看她。
也就是那场宴会后,她站在镜湖边一心想着沈烨一脸和顺的冲她浅笑,庆祝她成年,才会在白浅冲她表白情意时,那么不耐烦及无情的回绝了她,将她费经心机雕镂的人偶狠狠丢进湖中。
苍梧景鸢微微蹙眉,话语中带了几分恼意,“她不肯吃药,你便也由她混闹?如果真出了甚么岔子,你感觉你能担下这任务?”
“苍梧景鸢!我真没想到你这么暴虐!你知不晓得白浅昨夜整晚泡在湖里找阿谁要送给你的破木偶,现在正在发高烧啊!白浅一向以来对你那么好,她现在抱病,你竟然另有闲心在这儿荡秋千,你究竟另有没有人道啊!”
破褴褛烂的秋千悄悄摆动,麻绳动员上方树枝时,收回吱呀吱呀的刺耳声响,让坐在上面的少女本就烦乱的心变得更加烦躁起来。
不过,全部及笄大礼过程中,在苍梧凌雪享用别人庆祝,在会场上大放光彩时,她这个被萧瑟在一旁的所谓公主,实在与一个宫女并没甚么不同。
是以,苍梧景鸢除了除了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外,别的方面还是很睿智的。
而这位惊才绝艳的将来丞相,现在却被她这个当朝最不受宠的四公主害的卧床不起,苍梧景鸢还真是罪大恶极啊!
扭头淡淡看了一眼那皮肤白净长的有几分豪气的男孩,苍梧景鸢起家便朝着宫外走。
看着苍梧景睿的模样,苍梧景鸢有些无法的揉了揉眉心,这十五年来她甚么都能改,唯独这讨厌与别人打仗这风俗就是改不了。即便重生一次,曾经父亲死去时留下的暗影竟然还是抹不掉吗?
那屈辱的及笄之礼,固然时隔十年,可苍梧景鸢还是影象犹新。
苍梧景鸢跟着苍梧景睿走进阁房,就见白浅正盖着被子躺在床上,本来白净精美的小脸因为发热泛着红晕。或许是因为病的过分严峻,苍梧景睿方才一通呼喊她都未醒。
推开雪阳宫寝殿大门,苍梧景睿便冲出来冲着躺在床上的白浅直嚷嚷,看苍梧景鸢的眼神像在看十恶不赦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