臆测[第2页/共3页]
她这般小女儿家的娇态让上官莺不动声色的蹙了蹙眉,这养在深闺的大师闺秀除了练习女红和琴棋书画外,独一能作消遣的便是看戏搭子唱戏。那些唱戏的为了赚银子,唱得大多是那些大族令媛和穷墨客、或者是豪杰美人倾慕相许的情情爱爱戏段子。少女或多或少都有些豪杰情结,再看这些戏,在其的耳濡目染下定是心机萌动。本日这般景象她救她,她这番模样莫非是生了不该生的动机?
“副场主刚才自称是您想好的两个男人让部属告诉您让您今晚迟点睡他们等一会儿就过来为您侍寝还说带了美酒要与您把臂言欢。”究竟证明在强大的威胁下,人都会发作出平常难以设想的发作力,方才还结巴的娄子一气儿说完,立马跳出几步远死死地捂住嘴,恐怕迟了一点就要和本身的舌头永久说再见。
那般娇滴滴的口气柔得几近能掐出水来,也差点没让上官莺的肠子打结,怒从心头起,她却反而笑出声来,一手扯掉遮面的布,右手微弯成兰花状,唇角微翘起,纤纤如葱的中指轻浮的挑起他的下巴,“小邪,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不管,但是你为甚么要让我瞥见你和他在我房内做那轻易之事呢?”
是,在偷瞄着这边看热烈的人看来,的确如此。
“然后……”娄子低下头,支支吾吾的,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只是前提,得忽视他毒舌的话。
“小白兔耶,这月色恰好,你却忙于练功,实在是可惜唷。不如你与我喝酒作乐,把臂言欢,畅聊四方趣事,岂不比你这古板的练功来得风趣?”
只是实在的环境倒是他空出的左手快如闪电般往她腰间的短袄摸去,长腿与此同时勾起,缠住她一双腿,身子往下重压而去。上官莺怒,双腿用力一分,避开他柔韧得不成思议的长腿,膝盖他跨中间顶去。
大半夜的披头披发仿佛老衲入定一样在帐篷前打坐,一声不吭不说,脸上还贴着一块写满黑字儿的布,这外型谁看谁不感觉惊悚?
“然后?”
月倾邪忽地惊叫一声,整小我往上官莺的方向压去。
娄子惊骇地瞪大眼不敢动,仿佛帐篷里藏了凶兽一样。
前面听到动静的上官莺马上回神,回身单臂伸出,朝着她腰间的方向一揽入怀,另一只手紧抓住她提着灯笼的手,以制止灯笼落地燃烧起火。她们现在身处的位置的火线枯草丛生,如果然的被点着结果不堪假想!
“小白兔,你身上好软好香。”
“滚下去。”上官莺眉心一沉,右手击向他的肩胛,另一条能活动的长腿反向一勾,身子翻转,他却趁机双手握紧她的小蛮腰,抱着她一滚,让她骑在本身的腰腹上,“小白兔,何必跟我闹脾气,你喜好上面你就直说嘛。”
“哈哈,你还说要跟人喝酒,这下没戏了吧!”琅琊枫幸灾乐祸的笑,一撩长袍在上官莺身边坐下,拎起手上的酒壶便喝。
上官莺挑选封闭视听,发誓转头定要把这妖孽扒光了挂城门上三天!
火大!
上官莺唇角忍无可忍的扯了扯,转头再跟他算账!
“晓得了。”上官莺收起簪子,表示他进帐篷里去。
“能。”
上官莺闻言眉心紧蹙,眸子动了动,最后倒是未发一语的跟在凤涟前面走,手上的灯笼为凤涟照亮脚下的路,一步一步走向营帐的方向。
月倾邪一下子就眉开眼笑的蹦跶而起,敏捷窜回本身的营帐抱出一大堆的物品,开高兴心的在上官莺身边打起了地铺。
惊吓过后,月倾邪猎奇的将脑袋探向她面前,看上面的字儿。